“走,帶這兩個膽大包天,敢自稱魏王和王后的夫婦去見陳大夫!”
因為已是晚秋,而且這時已經是酉時,將近天黑時分了,縣署外面院子不禁有些寒風刺骨,魏嗣和衛姬倆人綁著手,後面跟著四個四兵看守著,而倆人因為出來穿的衣物不多,正冷的瑟瑟發抖。
只見衛姬也是抖著身子對著魏嗣很是歉意的說了句:
“夫君,都是小君害了您,小君不該帶夫君您出來遭這般罪的!”
魏嗣安慰著衛姬:
“夫人,這不怪你,只怪寡人治國無方,導致我們大魏國如今居然嫉賢妒能到了這個地步了!”
衛姬這時不禁對著魏嗣流下了眼淚:
“夫君,都怪小君我,是我不夠體諒夫君您為國事操勞之心,而且還猜忌夫君您冷淡了小君我,小君我才想帶大王您偷偷出宮,來懷念一下我們以前偷偷出宮玩樂日子,沒想到今日居然是害了夫君您,小君有罪啊!”
魏嗣繼續安慰著:
“夫人,您別這麼說,你沒罪,罪在本王一人而已,待會見到陳大人,我們就沒事了的,夫人陪寡人一起忍忍吧!”
這時,那巡城將軍從衙署走了出來,分別指了指魏嗣和衛姬:
“你們這對狗男女別在這叫叫嚷嚷、大言不慚了,陳大人現在馬上要出來了,說要看看你們這對膽大包天,不僅暗通齊國姧細,而且還敢冒充大王和王后的狗男女!”
巡城將軍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長袍、年近六旬、鬍鬚發白的男子在一侍從陪同下,出了衙署,朝幾人方向走了過來。
魏嗣一見到此人後,自然是熟悉無比了,便大聲對著陳大人直呼了起來:
“陳大夫……陳大夫……陳大夫!”
陳大夫聽到這聲音後,自然有些頓感熟悉了,便趕緊走了過來,仔細打量了這呼叫自己的人一番,有些驚異的問著:
“你是何人?為何與我王如此的相似?”
魏嗣回著:
“陳大夫,寡人正是大王啊,您還教過寡人讀書學字呢?”
陳大夫馬上把目光又放到了衛姬身上,然後怒訴起了旁邊還滿臉帶著嘲笑之意的巡城將軍:
“大膽,須醜,你居然敢把王后綁在這?
這叫須醜的巡城將軍此時也驚住了,便趕緊親自蹲下來替衛姬解起了手上的縛繩。
陳大夫此時還是不可自信的走到魏嗣面前,一邊親手為魏嗣解著縛繩,一邊問著:
“您剛才說您是我王,我對我王也算再也熟悉不過,而且我還教過我王讀書習字,我現在有幾個問題,想問問您,不知您可否回答?”
魏嗣一下子愣住了,心裡想著,我真正做這魏王時,也不過就去聽了你這陳大夫三次講學而已,現在要問我問題,要是問到以前的,我該如何回答啊?我這是要被揭穿了嗎?
正當魏嗣擔心不已時,突然旁邊的衛姬說了聲:
“陳大夫,您不用質疑了,他確實是當今大王,是王后我這幾日在宮中甚是閒悶,看著大王又整日整夜為大魏國事操勞,憂心不已,所以才讓人給大王和我換了這身平民服飾的!”
陳大夫這時也不敢再問魏嗣之事,趕緊親自扶著魏嗣進了這縣署內堂之上坐了下來。
此時的魏嗣也是終於緩了一口氣,一是終於脫離了危險,二就是也不用擔心自己這身份被人識破了,這自然得多謝剛才王后衛姬對自己解圍之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