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澤一愣:“你笑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不行你丫名字太出戏了,現在安排燈燈換一個還來得及嗎?
“我剛到京城的時候,就是住在魏府,那個時候……”井澤看著我的眼睛,頓了頓才說道,“我們是認識的。”
?
怎麼聽著,很像回事兒的感覺。
看我收起笑容,一臉茫然,井澤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開朗一笑道:“無妨,你若忘了我,我再與你相識一次就好。”
嘖嘖嘖,這個燕國質子也是滿嘴騷話啊。
你這個本事別說在古代了,放到現代去撩撩小姑娘,估計也是有戲的。
我撇了撇嘴,問他道:“你怎麼不在裡面喝酒吃飯,在這兒冰天雪地的幹嘛?”
井澤一邊陪我走,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接著:“喝酒有什麼意思,雪天當然是紅梅最好看。你呢,怎麼跑外面來了,不覺得冷嗎?”
“還行吧,裡頭悶,我出來透透氣。”
井澤笑意不減:“端王也不陪陪你。”
草,別跟我提那個賤人!
見我不說話,井澤轉過頭來,話語中帶了一絲謹慎:“魏瑤,端王對你好嗎?”
我一懵,抬頭看他,正好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睛,頓時卡住了。
魏瑤。
這個世界的人,除了我爹魏鴻朗和端王叫我瑤兒,別人都管我叫王妃。
而這個井澤才跟我說了不到十句話,卻已經喊了我兩次魏瑤了。
在井澤喊我的時候,我恍惚覺得我就是自己,而不是那個身世複雜的端王妃。
“瑤兒!”
正在我晃神的間隙,我被端王的喊聲喚回了神智。
我轉過身去,看見端王著急地朝我跑過來,一把就把我攬到了身後,攔在了我和井澤之間。
井澤不慌不忙地抱了個拳,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王爺。”
端王沒有回答,只盯了他一會,便轉身拉著我離開了。
端王一言不發,拉著我快步走著。
我滿頭黑人問號,不明白這大哥現在又是幾個意思。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掙扎了半天,總算被我甩掉了端王的手。
我齜牙咧嘴摸著手腕,一臉怨念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