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直接對峙,打了起來,成年人之間的打鬥有些不體面,跟小胖那種小孩是不一樣的。
顧景修本身就是文人,雖然學過一些拳腳,但是都是花架子。
項江就不一樣了,作為一個自小就子啊市井上混跡的人,一些手段已經對映在習慣中,打鬥的時候各種不光明的小技巧全給使用出來。
顧景修在這個打鬥中自然佔不到便宜。,
知道宋時初將惡人拉開。
看一眼項江,再看一眼顧景修,心裡產生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這兩個人可真的是天生的敵對方。
放在後世那些小說裡。
二人就是真假千金裡的雙方。
初次見面,就各自看對方不入眼。
顧景修此刻很慘,他眼睛是青色的,襠下也疼的裡面,他懷疑自己兩個湯圓都破皮了,但是這會兒在大街上,不穩呀的舉動不能出現。
作為一個生活在優渥環境下的人。
顧景修一直將自己端成文人,奇奇怪怪的舉動自然不能有。
對面的項江伸手拿著袖子擦了一把嘴角的血。
雖然牙齒被打的鬆動,但是對於項江來講,這並不算什麼。
先前的幾年,在市井混日子,哪天身上不帶一些傷痕,就算不上真男人。
真男人是不怕受傷的。
顧景垣看向繼王妃:“是不是很心疼,你看看,你仔細培養的人,竟然被一個市井小民欺負成這個樣子,你要怎麼做?”
隨著顧景垣發話,按著繼王妃的人將她鬆開。
繼王妃連忙跑到大街上,用袖子擦拭顧景修額頭上的汗水,她心疼的問道:“我的兒,你怎麼回事,出門不帶人手怎麼成,這種下等人就應該被懲治,快去官府報案,將這個小破鋪面關了。”
繼王妃擦汗的舉動落在顧景修額頭上。
本就被砸了一拳頭,這裡鼓了起來。
被繼王妃輕輕一碰就更疼了,顧景修倒一口氣:“不用你管,你不是在家廟關著,怎麼出來了,你偷跑出來的。”
站在繼王妃對面對面,顧景修明白的看見她落魄的日子。此刻的繼王妃身上的衣服都是廉價的麻布,上頭還帶著一個個的補丁,頭髮也變得糟亂不堪,手指上的繭子更是厚厚的。
在顧景修額頭輕輕一碰,顧景修就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