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樂支支吾吾幾聲,她沒了舌頭,如何能說話,想到自己變成一個小啞巴的罪魁禍首,心裡就一陣陣怒氣。
“你現在雙身子,不許生氣,得為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考慮一下。”顧景修一直在關注顧景樂,見她面色不好看,立馬安撫一下。
顧景樂低下頭。
顧景垣看看顧景修再看看顧景樂,眉頭微微蹙起。
兩人給他的感覺很怪異,不像是親人更像是仇人,這般……不理會就是。
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是個病人,病人可不得有得驕縱的權利。
顧景垣覺得自己想法非常有道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我弱我有道理、
轉身離開,端的是瀟瀟灑灑的。
盯著顧景垣的背影,顧景樂整個人都懵了,她以為這個兄長回來以後會迫不及待的給她撐腰,將那些得罪她的人都給處置了。
甚至宋時初或者宋贇都得受到責罰。
還有如花似玉,兩個醜八怪一樣的東西,那眼神見天的黏在沈郎身上,也幸好長得醜,不然沈郎早就被勾走了。
自打有了宋時初,她的日子就各種不順利,想到這些,顧景樂心裡著實委屈。
盯著顧景垣的背影,只覺得曾經一種很重要的東西,現在失蹤了。
忍不住跟上顧景垣,朝著小院走去。
顧景垣回到家裡,回頭看見後面慢吞吞往這邊跟過來的影子,皺起眉頭,想了想將大門給關上,看向院子裡的人:“外面的人我不認識,不用開門。”
鍾婆子夫妻點點頭。
自打將軍跟夫人住在這裡之後,經常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過來敲門,這些人打著什麼樣的想法她們不在意,反正不讓人進來就是。
看大門他們是專業的。
顧景樂心裡悶氣直接往嗓子眼裡冒,回頭看向顧景修,手指快速比劃起來,這段時間,她已經學會了用手指表達自己的想法:“二哥,大哥是不是不要我了。”
“沒有,那是你哥哥,可能是被人挑唆了,你現在激動不得,這孩子是千辛萬苦才有的,若是除了差池,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對了這段時間沈懷箬對你如何?”
“好一些了。”顧景樂點點頭,手指比劃,嘴裡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