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初想了想,從身上摸出一張養生堂的牌號。
負責發放牌號的人都會留下一兩張,送到宋時初手裡,用來人情來往,還是不記名的牌號,能夠送人,這東西大概是最為珍貴的。
教授手哆嗦一下,腦子裡已經閃過無數種手裡的票的用處。
最後掙扎一番,看向宋時初:“宋娘子,小宋贇身體受到傷害,怕是得調養一番,既然有養生堂的號,等孩子身體好一些,去養生堂那邊喝點藥膳,把身體給鞏固一下,更好。”
掙扎的把手裡的牌號還給宋時初。
宋時初笑了笑,往後退了一步:“他年紀小,好好調養好好休息,再加上顧家那些貴重的藥材補著,不會出現跟不上的情況,這情況,您的幫助很大,除了這個沒有能夠盡心意的。”
宋時初堅持將票號送給教授。
看著教授離開,關上門,守在床邊。
伸手在宋贇臉頰上輕輕摸了一下。
小孩不知道什麼長高了,現在似乎更瘦了,吃多少都不往寬的地方長,瞧著似乎瘦巴巴的,她給孩子的關注是不是太少了。
作為一個年輕的老母親,宋時初開始反思自己行為。
夜色漸深,院裡的學子回到宿舍。
宋時初拎出小麻雀:“去看看沈懷箬很顧景樂在哪兒,找到了不要驚動。”雖然她恨不得殺了沈懷箬跟顧景樂。
但是受傷的是孩子。
得先讓孩子出氣了,她再次去二次傷害。
兩個人既然是真愛,那就……
宋時初想到傾心跟紅杏,這麼好的女孩,要去為了一個蠢又毒的顧景樂去讓沈懷箬碰觸,不甘心。
這個時候,她想到了省府的那個楊大人。
喜歡女人?
喜歡美人?
找幾個胖胖又醜的人送過去不好嗎?
宋時初心裡有了算計。
一紙信函送到紅杏手裡。
靖王府裡。
暈厥一番醒來看見院裡一臉慌亂的顧景樂,紅杏本能的就感覺到情況不對,拉著傾心兩人低語,去詢問顧景樂做了什麼。
但是顧景樂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