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南風館提供的。除了質量料子比較好,看著比較貴之外沒有什麼特殊的。
倒是耳朵上帶著的珍珠耳墜子。瞧著像是珍貴的東珠,個頭很大,價格也很好。
如果只是有錢,是買不到這樣的珠子。
必須得有錢還有權。
衛溪風看了一眼,伸手在自家兒子腦袋上拍了一下:“還不去道歉。”
說完對著臨安郡主拱了拱手:“犬子不懂事,衛某代他向您道歉。”
姓衛!
現在可以石錘了,沒腦子的小公子就是衛太傅家裡的,沒想到衛太傅那麼一個端正的人,竟然還有這麼不懂事的孫子。
“爹,你幹啥呢,咱們還用怕她,她長得這麼好看,爹你喜歡給我當後孃我不介意,但是你這麼貶低我就不行了!”公鴨嗓子衛喬開口就是嘰嘰歪歪。
這一句話說出來。
衛溪風臉立刻黑了。
京城出來的,長相豔麗,還用了一手好鞭子,瞧著就是富貴堂皇的出身。
這樣的人很容易對上號。
在地方也好,在京城也好,當官的手裡都有一個小本本,小本本上會記載誰可以得罪,誰不可以得罪,如果招惹的可以得罪的人,就使勁兒得罪。
招惹的是不能得罪的,那還要什麼臉呢。
直接把自己放在最為謙卑的位子。
討好就是。
衛溪風深得精髓,雖然有個當了太傅的爹,但是那優良的品質一點兒也沒有遺傳下來。
至於衛溪風的兒子。那就更奇葩了。
可能是基因突變的。
幸好衛溪風這張臉漲的跟太傅很像,不然就憑這行徑這個作為,大概會懷疑不是親生的。
臨安郡主手裡的鞭子又硬了,揮起鞭子朝著衛喬落了下去,宋時初從臨安郡主身後抓住了臨安郡主的手臂:“我來!”
宋時初靠近衛喬。
將人從頭到腳瞧了一遍。
有喉結,長得瘦巴巴的,瞧著還有些孱弱。
這體質瞧著不太好,怪不得會被嬌養著。
“衛大人,這孩子我們帶走了,如果你想要孩子就桐城靠山村要人去。”宋時初話落,將衛喬扔到馬上,騎著馬兒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