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眼熟,像……’臨安郡主伸手將自己的嘴巴捂住。
“是把,就是你想的那樣。”宋時初笑了一聲。
臨安郡主這次笑不出來,她沉默的吃著碗裡的餃子,時不時喝上兩口白酒,白酒的度數不敢,臨安郡主一個人就喝了一大半,她是去過漠北的人,漠北那邊資源太少了。
想要暖和一點兒都得自己出去打獵,從雪地裡獵到白狐了,可以做一個圍脖或者手套。
她是大軍裡少數能夠叫得上名字的女人,所以待遇還算不錯,每次打獵回來,火頭營那邊都會給她留下一罈子的高粱酒。
漠北的酒質量是最次的,裡頭還帶著酸酸的味道,但是同樣也是最烈的。
若是出去一圈回來不將身體弄暖和了,第二天就栽倒爬不起來。
在那邊最簡單的將身體弄熱的手段就是喝酒。
本來不會喝酒的臨安郡主去了一次漠北,上戰場幾次,已經是個嫻熟了的老兵了。
酒席結束,宋時初本想給臨安郡主做個思想工作。
然而,臨安郡主根本就沒有給她機會,喝完酒提著酒罈子朝著王霖走了過去。
從宋時初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臨安郡主將比她搞出一頭的王霖壁咚在牆上。
臨安郡主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另一隻手提著酒罈子,看一眼王霖用沙啞的聲音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定北侯的嫡女,臨安郡主。”王霖開口,沒有半分猶豫。
若是其他家族的女兒家是不能牽連全家的勢力,但是定北侯就不一樣了,定北侯是個女兒控,臨安郡主上頭幾個哥哥也對這個艱難得到的妹妹十分疼愛。
不管大事還是小事兒,只要這位想要的,定北侯從來不會抗拒。
即使造反。
幸好臨安郡主沒有想要當女帝的想法,不然,定北侯肯定會想辦法把皇帝給拉下馬,將臨安郡主給按上去。
當然這只是一家之言,但是足夠從這些言語裡聽出來定北侯對於這位郡主是如何的疼愛。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王霖晚上幾乎沒有喝酒,這會兒清醒的很。
倒是站在他身前的臨安郡主,眼睛裡帶著紅絲,聲音被烈酒割喉,聲音多了幾分沙啞:“你想當皇帝?”
“嗯,是的當皇帝。”王霖笑了笑,月光照在他身上,顯得他異常俊美。
臨安郡主先前喜歡過馬華,後續斬斷情絲,去了漠北,漠北都是一些糙漢子,跟她想象中夫君人選都有些差距,這不一直都沒有把自己給嫁出去。
現在看見王霖,醉酒的她心思活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