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藍哭的眼睛都紅了,走進府尹衙門的院子,同僚們看見心藍哭,一個個心疼的不像話。
其中表現最為明顯的就是對心藍有好感的男人。
去街市上買了女人平日裡比較喜歡的簪子釵子,悄悄的遞給心藍:“別太難過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再難過都不值得你這麼哭泣,來這個給你帶上。”
男人說著將釵子插在心藍頭上。
簡單樣式的簪子更適合他們這些辦差的人員。
戴在頭上看著好看,又不耽擱辦事。
“別難過!”男人話落,受到刺激的心藍伸手把人抱住,臉蛋貼著男人的胸膛,淚水還在不停的流淌。
腦子裡迴盪著一句話,她不能生了。
對於她來講,如果女人不能生孩子,那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毫無意義,沒有作用,甭管貧富貴賤,都會看不起她。
現在喜歡她的人,對她展示出好感的人,也會因為她不能生轉而鄙視她,把她當成玩意。
不能讓人知道她不能生。
隱瞞著,必須得瞞住。
心藍這麼想著,微微撥出一口氣。
抬頭看向因為震驚手腳都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的同僚:“我知道你喜歡我,那我們成親吧,我只有一個條件,即使成親了,你也不能拘束我在院子裡洗衣做飯,我照樣出來辦差,說到底也會有一份工錢。”
“好,好可以的。”洗衣做飯這事兒家裡有老母親。
求而不得的人終於回頭,他只有喜歡,只有心動。
別說答應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再來十個他也答應。
心藍靠在男人身上,呼吸一下,突然聞到一股子臭臭的味道原本以為是男人身上的,低頭仔細呼吸一番,竟然是自己身上冒出來。
心藍整個人都魔怔了,同時腹痛的感覺加劇,看一眼男人,往後退了一步:“我去一下茅房,其他的事情以後說。”
跑到廁所將肚子裡汪洋大海一樣的廢物排洩出來。
心藍終於舒坦了,但是舒坦了並不代表她要從茅房出去。
裡面太臭了。
如果這些男人知道她把茅房弄得這麼臭,以後還怎麼見人。
幸好天已經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