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裡握著藥丸,小心翼翼的珍藏起來。
宋時初離開冷宮的時候,再次看見一身白衣,白髮披散,提著一個白色燈籠站在庭院裡,抱著破布娃娃的瘋女人。
“你看見我兒子了嗎?他那麼小,很可愛,很乖巧,這裡還有一顆痣。”瘋女人說著,往自己脖子下邊鎖骨位置比劃一下。
宋時初搖搖頭。
眼看天快大亮,速度離開了驚皇宮。
在宮外看見顧景垣,往顧景垣身後看去,男人孤零零一個人。
站在風雪裡。
無端端的帶著一種孤寂的感覺。
“湘君呢?”宋時初問道。
顧景垣指了指角落,乾柴堆裡,湘君靠在穀子秸稈堆裡,歪著腦袋閉著眼睛。
呼吸很平緩,是暈厥了。
宋時初看向顧景垣,顧景垣皺眉:“這不就打擾不了你了。”
還真的是打擾不了了。
只是,好生生的一個美人,用這樣的姿勢睡覺,這睡醒了,脖子不得歪了。
宋時初想了想,伸手把湘君的脖子掰正,看一眼女人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往顧景垣看去,顧景垣一臉不屑。
行吧!一個大將軍,還不至於對一個小暗探有什麼舉動。
即使,暗探小有姿色。
事情做完,宋時初往自己住著的小院走去。
雪下了一晚上,走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鞋底跟雪地接觸,那種清脆的質感,讓宋時初心情好了很多。一場大雪,似乎將整個世界的汙穢給洗掉。
顧景垣跟在後面,走進小院。
看著宋時初換下衣服,熱水泡腳。
沒有猶豫,蹲在地上給她洗腳。
洗完擦淨,還將洗腳水倒在外面。
體貼的很。
宋時初也很享受。
眯眼看著床邊忙活的顧景垣,心裡的那些芥蒂微微消失,尤其是男人側顏絕美,甭說這人本就是有些堅持的,就算沒有堅持只看臉也不虧。
當然,沒有心靈的共鳴,只是身體的融合,並不是她的追求。
“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用完了,宋時初閉眼就把人給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