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府裡的事情有些多。
顧景樂他的胞妹,自小體弱,養在深閨裡,幾乎沒有出去過。
突然就生病了,折騰了好些天,這才好了一些,所以他就出來晚了一點兒,即使知道宋贇的出身已經暴露在宋時初面前,也只能拖後處理。
現在得了一瞬間的空閒。
“不用這麼冷漠的,宋贇確實是我兒子,當初那件事兒,是我的不對。”那個時候他中毒昏迷。
行為不可控制。
雖然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事情的結果是他造成的,影響是他帶來的。
該有的擔當依舊得有。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毒素經過歡愉過度到了我身上。”宋時初開口,她是自己問的,也是替那個早就香消玉殞的女人問的。
那個女人的孩子她照顧的很好。
現在已經去了國子監唸書。
但是,這個男人呢?
對於早死的靈魂來說,顧景垣就是她一聲困苦的來源。
從宋時初眼裡看見一閃而過的悲哀掙扎,顧景垣往後退了一步,這種陌生中帶著防備的目光,他很難接受。
當初的事情他無從解釋,甚至還慶幸當年的人是眼前這個佔據他全部心思的人。
當然這種話在宋時初陌生得到眼神嚇,他突然不知道應該如何說。
盯著宋時初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去哪兒,我陪你。”最後,顧景垣聽見自己這麼說。
宋時初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她還沒有想好這件事情究竟應該怎麼處理。
一前一後兩人穿越宮牆進入皇宮。
對於皇宮,兩人都變得熟門熟路,閉著眼睛都能知道換防時間還有地形圖。
很快,宋時初找到馬華。
此刻馬華已經睡著了,一個人躺在床上,蓋著單薄的棉被,眼皮下的青黑越發濃重,看看來在皇宮這個地方是沒有辦法調養好身體的。
顧景垣看見馬華,眉頭蹙起。
“他為什麼在這裡,一個火鍋鋪子的……”說了一半,顧景垣似乎想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