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太傅對宋時初提出的這點要求欣然應了下來。
這般,宋時初鬆了一口氣,除了沈懷箬,桑家這裡依舊得解決一下。桑家主要來源是縣城的鋪子。洪五爺為了讓桑家生意做不下去,讓人騷擾搗亂,別說沈懷箬護著,就算是不護著,這種辦法也沒有最大程度的讓桑家受威脅。
所以還得釜底抽薪,桑家做什麼生意,在桑家對面也開一個同樣的鋪子。
再找個長相精緻漂亮的女人當掌櫃,價格低廉一些,這樣一來,桑家生意肯定會受到影響的,宋時初在心裡誇讚自己一聲,她可真是一個機靈鬼。
只是這樣的行為舉止,怎麼看都像是反派才能做出來的,最近她的行為越來越像八點檔的反派。但是,這樣好開心啊!
而且,法律也沒有說她這樣做是錯的。
宋時初心裡一點兒愧疚都沒有。
走到縣城,在桑家的鋪面前頭站了一會兒,大概曉得裡面售賣的東西以後,就把剛成親不久的孫貴給找來。
讓孫貴去收購旁側鋪子,開一個跟桑家一樣甚至更好的鋪面。
孫貴成了家,本就有了在縣城定居的打算,總是往外跑也不是個事兒,家裡有了婆娘,手裡的的錢也撐的起開銷。
每天甜甜蜜蜜的,已經生了不去跑跑的心思。
聽見宋時初的話,眼睛一亮:“成,大娘子交代的事兒,我肯定會辦好的,您等著就成。”
孫貴應下來以後就立馬開展行動,有些事兒越早動手代表越重視。
遲則生變,這種理論在哪兒都用的上。
宋時初將這些事兒交給孫貴以後就沒有繼續操心,衛太傅應了調走沈懷箬,孫貴這邊再來一個鋪子擠兌桑家生意,暗處還有洪五爺虎視眈眈。
桑家能好過才怪。
宋時初回到村子,路過村口看見一輛馬車路過,車簾被風捲起,裡面坐著貴婦裝扮的沈珍珠,她扭頭往村子裡看去,眼裡帶著無盡留戀。
看見宋時初的一瞬間,沈珍珠叫停馬車。
抱著的孩子交給丫鬟,走到宋時初身邊。
“我要去京城了。”沈珍珠的聲音平穩了很多,盯著宋時初,眼神很複雜。
宋時初不解,她跟沈珍珠又不是朋友,這個人為什麼盯著她不放呢。
似乎看出了宋時初眼裡的疑惑,沈珍珠淺笑一聲:“我都要走了,你還不能把握當成一個故鄉的,認識的人嗎?就一句話也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