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珍珠來說,就算她不喜歡宋時初,見天在沈懷箬身邊侮辱宋時初,但是隻要能夠得到利益,她不介意多費點兒心思。
誰知道這才一個月的時間,宋時初就大變樣,不僅蓋了大宅子,還弄個瘸子在家養著,當初宋時初建造大院子的時候,她就有來過,只可惜沒有單獨跟宋時初接觸的機會。
“不用了,你哥那樣的我看不上了,現在我喜歡有力氣的,像沈秀才那樣殺只雞都不敢的文弱書生,娶回家也沒用,以後你別出現在我家門前,出現一次打你一次!”宋時初說完,推開沈珍珠牽著宋贇的手繼續往家裡走去。
沈珍珠站在原地,呆愣了好一會兒,盯著宋時初的背影,一時恍惚起來。
現在的宋時初,她都不認識了。
如果不是生活在同一個村子,她甚至都不敢上去認人。
沈珍珠回到沈家,看一眼院子裡背書的沈懷箬,臉色極為複雜,說道:“哥,村裡人說那個人……她家裡多了一口人,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成婚。”
沈懷箬視線從書冊上移開,看一眼沈珍珠:“這樣不是很好嗎?過去的依舊過去了,就不要再去提起了。”
沈珍珠還想說些什麼,見沈懷箬繼續看起書來,心情起伏不定,但是也不敢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深究。她的兄長正在溫習功課,迎接秋試,這段時間,是不能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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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初三人回到家裡。
顧景垣再次用深沉的目光盯著宋時初,宋時初被顧景垣這種目光看的頭皮發麻,問道:“你看什麼?”
顧景垣似笑非笑說道:“你喜歡我有趣的靈魂?”
“逢場作戲罷了,你個男人還不懂這些?”宋時初翻了個白眼,往浴室走去,將滿池的水燒熱,跳進水裡洗了熱水澡。
站在院子裡顧景垣眼神幽深,逢場作戲?呵!女人!
拎著看熱鬧的宋贇往外院走去,指導起宋贇拳腳功夫。
五歲大小的孩子正好是學武的年紀,根骨需要打熬,耐力需要鍛鍊,當然這也是需要花錢的。
如果不是老天賞飯,天生神力,大多數人學武的過程都需要用多種藥材做輔,用來舒緩筋骨的疲累,除此之外,還得有專門的手法按摩,讓筋骨任性增強。缺一不可。
習武本就是一種磨練,在內煉己養丹,在外大藥筋骨,由內而外,順其自然,經歷過了,能夠堅持了,才能有一身本事。
宋贇白日裡對付程氏的手段,在顧景垣看來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