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他臉上的憤怒表情已經收了起來,對著她尷尬地笑了笑。
“喬蕎,你給我們送無花果來了呢,這是董事長自己種的吧?”
喬蕎站在門口,“你們兩兄弟吵什麼呢?工作上有爭執嗎?有事好好說嘛。”
很少見這兩兄弟這麼吵。
喬蕎怕出什麼事情了,“集團裡沒什麼事吧?”
“沒事。”秦森撒謊道,“你妹妹和李宴不是要辦婚禮了嗎,我和商陸提議,你們這一對和我們這一對,還有李宴他們那一對,一起補個婚禮。熱熱鬧鬧的事情,商陸非不答應。就爭執了幾句,沒別的大事,你別擔心。”
之所以撒謊,是怕喬蕎知道商陸要去注射那批不穩定的針劑,會有危險,會讓喬蕎擔心。
這件事情,秦森希望是從商陸口中說出來,讓喬蕎知曉的。
而不是在別人口中聽到的。
秦森在給商陸最後一次學會坦誠相待的機會。
喬蕎信以為真,無所謂的笑了笑,“我還以為是什麼事。這事我知道啊,你不能怪商陸,是我堅持不辦婚禮的。”
婚禮的事情,又讓喬蕎想到了女兒安安。
眼神不由變得落寞起來。
她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秦森,我以前答應過安安,我和她爸爸補辦婚禮時,要讓她當爸爸媽媽的花童。”
“所以我們的婚禮,要留到安安回來才辦。”
秦森知道喬蕎的心思。
他和商陸爭吵的事情,也不是辦不辦婚禮的事情。
喬蕎又說,“你也別怪商陸了。”
坐在輪椅上的商陸,終於插了一句話,“喬兒,後天我和秦森要去一趟外地,大概半個月後回來。”
陸教授說了,如果注射了那批針劑,一週內能見效果。
再有一週,沒什麼事的話,就能完全恢復了。
半個月後,他就能以全新的面貌回到喬蕎的身邊,給喬蕎一個大大的驚喜。
秦森瞪了商陸一眼。
真想當面拆穿他。
剛要開口,喬蕎驚訝道,“出差?商陸,你已經兩年多沒出過差了,有什麼急事嗎?”
商陸坐在輪椅裡,倒是淡定得很,“不是急事,就是必須親自去。放心,有秦森在,你還怕沒有照顧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