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各個渠道,走了所有的關係都沒能把安安保釋出來。
最後還是老爺子出的面,安安才逃過一劫難。
文世強這種人,就是舊時代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奸臣貪官,權勢大得很,跟這種人鬥哪怕是富甲一方也是鬥不過的。
女兒這一走進文家的別墅,商陸捏了一把冷汗。
他本是決定,如果再等一分鐘女兒還不出來,他就帶人衝進去。
好在看到安安的身影在朦朧的路燈下,走出來了。
他忙迎了上去,“安安,你沒事吧?”
“爸爸?”
喬長安這走出來的路上都在絞盡腦汁地找尋李遇的辦法。
突然見到父親,她很是疑惑,“你怎麼在這裡?”
“爸爸還想問你呢。”商陸拉著女兒的雙手,把她上下打量了幾遍,確定她沒事,仍舊心有餘悸,“你去文家幹什麼,難道阿遇的失蹤跟文家有關?”
祝由術的事情,她不能告訴家人。
所以其中緣由,不能說。
她隨便找了個藉口,“不是,就是他們家的老人家頭疼病犯了,上次是我給扎針好的。大半夜打電話給我,讓我來看看。”
扎針?
可她進去時,什麼東西都沒帶。
扎針應該帶上銀針吧。
商陸不肯相信,但只好順著女兒繼續說,“上次你被抓進去,還有你小舅爺被免去院長職務都是文家搞的鬼。要與文家的人劃清界線。”
喬長安:“爸爸,在治病救人面前是不分個人恩仇的。”
該救的人她怎麼樣都會救。
不該救的人她也絕對不會與天爭命。
“反正以後不管你要做什麼事,要去哪裡,都要告訴爸爸媽媽。”商陸揉了揉女兒的腦袋,搭著她的肩和她一起上了車。
上車後,司機關了車門。
剛剛坐穩,商陸又說,“像今天這種需要大半夜外出的情況,一定要跟爸爸媽媽報備,萬一有個什麼意外……”
說到這裡,商陸有些哽咽。
眼圈突然泛紅,“爸爸媽媽不能再失去你。”
“爸爸,我這麼大個人了,知道保護好自己的。”喬長安也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