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著她的腦袋,又說,“以後我就是你的依靠。”
喬蕎笑了。
笑著,笑著,有些想哭。
但她不習慣在人前哭。
她忍住了。
“商陸,你還真是一隻潛力股。”
“這怎麼就成了潛力股了?”
“好多女人嫁的男人,家裡什麼家務活都不管,工資也不會上交,還整天一副要女人伺候的大老爺們一樣。你就不同了,什麼事都願意幫我分擔。”
“這就你滿足了?”商陸又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你也太容易滿足了。”
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說以後要學著換燈泡,她就滿足了?
她笑盈盈地昂起腦袋來,看著身高一米近的他,“我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她笑得很甜,很滿足,滿滿的能量。
可笑著,笑著,眼裡有了實在終於憋不住的淚花。
從來都是一個人生活。
一個人往前走。
從來沒有避風港。
風來了她就慢慢走,雨來了就靠邊走,打雷了她就捂著耳朵走。
什麼事都靠自己撐著,頂著。
生病了也滿腦子想著工作搞錢。
沒有人分幫她分擔什麼。
但今後,商陸應該就是她的避風港吧?
終於有個人陪在她身邊,給了她溫暖。
鼻子忍不住一酸。
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裡,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