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通也是目光一凝,如果只是一個白爺,他們忌憚,但不會太過畏懼,可如果加上一個顧家,這已經不是畏懼的事情了,而是他們根本沒有能力對抗。
張紹毫繼續說道:“你雖然跟顧家有生意往來,但關係也只是平平,若是我出手,顧家那邊可以保證不會太過干預,白爺那邊,我也會牽制住。”
沈萬福壓下心中的震驚情緒,咬牙道:“既然張少肯幫忙,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我等你好訊息。”
張紹毫丟下這句話,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根本不用怎麼出手,一個電話打給顧永賀,就可以讓他在內部限制顧家其他人,另一個電話安排人牽制白爺,以張家的能量,還是能夠威懾一下白爺的。
當然如果白爺執意要插手,他也不懼,大不了硬碰硬。
沈萬福放下手機,看向錢通,後者立即點頭道:“我這就去把那小子抓來!”
沒了白爺跟顧家的威脅,區區一個秦遠,他們再無顧忌。
至於要找到這個人,也並不難,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張紹毫估計也不會出面幫他們。
此時已經是入夜時分,秦遠在訓練基地休息一陣後,也準備回滄海山,他駕車離開,時間還充裕,所以開得不快。
在秦遠離開訓練基地的同時,白爺住的那個小破院子裡,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
“三年不見,你還是這麼不拘一格。”
男人走進院子,打量了一眼四周,笑著說道。
白屠這一次沒拿茶葉出來招待,他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往嘴裡丟著花生米,旁邊擺著一瓶白酒。
很廉價的那種白酒。
男人掃了一眼,然後從衣服兜裡拿出來一小瓶酒,說道:“劣質的白酒喝多了,也可以試著換一種。”
這一小瓶,有錢也不容易買到。
白屠鄙夷道:“你的酒,我可不敢喝。”
“那我就只能自己享受了,花生米來點?”
男人也不介意,自己找來一個椅子坐下,讓白屠分他一點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