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姓修士已經困住了大雲蛙,但是背後鎖鏈連帶著鐐銬倒是不好取下來,不過見到大雲蛙已經沒有什麼危害,徐姓修士只能和四周幾個幫忙的築基修士道了一聲謝謝之後目送他們去幫劉慶和張青。
“這個才是大雲蛙的本體,外面那一層雲山霧罩的是大雲蛙日久積累的外殼,別看著這玩意大,可真正體形就這麼一點。”
徐姓修士一邊解釋一邊對張裕感謝道:“剛剛不是你那一陣風把大雲蛙的本體消散了不少,我一時半會還真拿不下他,等會我徐烈進了大殿看看有什麼你用的上的我出面要回來給你就是。”
張裕倒是沒太在乎收穫,這玩意是多是少他又做不了多少主,聽天由命就是。
但是見到徐烈不顧下巴的傷勢依舊一點點的把大雲蛙的上半身塞進一個陶瓷瓶子裡,又把大雲蛙腿上的雲團一點點的行鐐銬裡面抽取出來,還是有些好奇的說道:
“徐烈師叔你先把下巴的傷口處理一下吧,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雲獸,誤打誤撞的有了些用處,但是這好歹也是紫府妖獸,您幾個築基修士怎麼就這麼輕鬆的解決了?”
張裕還是頭一次見識到高階修士和妖獸的戰鬥,既然這一次被張青叫下來看看世面,張裕也是打算問清楚了多點經驗。
他以前都是隻敢對付比自己低階的妖獸,就是同階的妖獸都是慎之又慎,更遑論這種越過一大境界的挑戰!
徐烈追著紫府妖獸滿地走的英姿看的張裕心裡直癢癢,要是以後有這水準多好。
“你可別這麼多想,我這一次可是趕上了好時候。”徐烈不用看張裕的眼神臉色,光是聽張裕話裡自帶著的顫音就知道張裕激動什麼:
“別看大雲蛙外表看不出什麼傷痕,但是光看看那邊的赤蟒象和破嶽熊身上的傷口就知道這些妖獸原本遭遇過怎麼樣的摧殘,雖說日積月累裡恢復了一些,但是在這火屬的龍宮裡待久了總還是傷了不少本原。”
“在這牢籠裡已沒有本屬靈氣補充,二還要經受這無窮無盡的火屬靈氣消磨,咱們真正要對付的不過是這些兇獸十不存一的修為而已。”
徐烈三言兩語的大概總結了一番,手上的活也是大概結束了,一邊給瓷瓶塞上瓶塞徐烈一邊痛苦的在下巴上撒上一些傷藥。
張裕見到徐烈滿臉都是都是上藥之後的痛楚,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可是那邊徐烈卻是一邊強忍痛苦的動了動嘴巴一邊向張裕道:
“小張啊——嘶!”張裕聽著徐烈那怕一動嘴就痛苦,卻還要和自己說話,趕緊端正態度的答應了一聲:
“唉,師叔有什麼事要交代我辦嗎?”
“那倒沒有,”徐烈強忍住痛苦的說道:“我只是想問問你燒了一把火怎麼就能造出一陣風來,雖然這風比起風靈根的造風術要弱一點,但是也是風不是。”
徐烈最後還不忘補充道:
“莫不是你有風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