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裕一邊撐起十里銅山傘一邊這才發現手裡虎口流血還沒有來的及處理。
那大雲蛙到時輕鬆渡過,反正這雲獸也是無憑無據,無血無肉的存在,就是撞上也不過就是相當於撞上了一朵雲彩。
不過這大雲蛙帶著的鐐銬鎖鏈才是大頭,想想看大雲蛙初登場的時候體形和其他兩隻紫府妖獸小不了多少就知道這鐐銬鎖鏈同樣小不了。
這種能鎖住五人來高的巨型妖獸的鎖鏈、鐐銬兜頭砸下來,饒是張裕撐起的十里銅山傘有十里銅山之重也得晃一晃。
張裕一邊吃力的換了一隻手撐十里銅山傘,一邊從儲物袋裡拿出一些傷藥塗在右手虎口處。
後面徐姓修士又瞧見張裕了,還是受了傷,當下也顧不上追那大雲蛙,這空間有限也跑不了多遠。
徐姓修士一邊把張裕挪到靠牆的角落一邊說道:
“這兒不是你能摻和的,別看到那雲獸沒有什麼手段就想著上杆子搶到什麼,修真界最重要的是活著。”
見到徐姓修士鄭重其事的說話,張裕經歷過劉慶的不聞不問也是有些感恩的點了點頭。
雖說這話確實有些冤枉張裕了,但是張裕確實是有些膽子太大,沒有什麼實力卻一個人站在廣場中央想東想西的,這要不是各有掣肘,張裕怕是第一個死的。
張裕點頭完一看徐姓修士又去追那大雲蛙,心裡雖然有些失落,在槎山宗裡雖然只是普通外門弟子,但是廝混在一起的練氣同門見到他是老張家的人,煉丹又還有兩下子,都有些客氣,那怕是內門弟子、築基預備役。
而真面對築基修士的時候,老張家的牌子不是不夠用了,而是築基修士頂多重視各個金丹老祖家的嫡系,像是張裕這種邊緣人物沒有多少情面可以講。
能有徐姓修士這種態度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張裕甩掉腦子裡各種胡思亂想,心態放的低了不少,索性也不去求大富大貴,轉頭開始退回到午門的城門樓子上開始如同之前一般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全部收納進自己的丹田空間裡面去。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張裕沒有什麼期望的時候反倒是運氣不錯,在吸收這些破舊建材的時候還一連發現了三四件低階法器!
這其中有兩件是大紅燈籠,品階經過張裕的鑑定大概是在四階到二階之間,四階是原有品階,二階是現在跌落的品階。
這大紅燈籠沒有什麼功效,唯一的特點就是亮,饒是在這火脈裡也是亮堂的過分。
張裕嘬了嘬牙,大戶人家就是了不起,門口擺了一排四階的法器別的用處都沒有,就是亮堂!
至於剩下兩件則有些古怪,一件是一個小案几,一個是配套的草蓆,饒是以張裕參悟過半個練器師傳承的陣法師傳承也看不錯個所以然,不過既然靈氣充裕、靈性十足,留下來慢慢參悟也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