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就是地下停車場。
溫弦愣了下,還是連忙跟上他,小聲的問:“你,你不是說只是抽根菸?”
陸梟頭也不回,只是大步來到了自己的車面前,冷冷撂下一句:“別廢話,上車,現在送你回去。”
溫弦心底驟然一軟。
他還是不放心大晚上她一個人回去的對不對?
可上車之後,剛想和他說些什麼,可看著陸梟那冷漠的面容,頓時心口一哽,最後還是忍住了。
小手扯著身前的安全帶,不敢吱聲。
車子很快啟動了。
離開了醫院,在送她回去的路上。
車子開出去將近有二十分鐘,他一個字都沒有跟她說,車廂內瀰漫著的氣息,愈發的讓她覺得壓抑,心口悶滯的,難受極了。
莫名的,她突然就有些後悔了,後悔讓他來送自己。
他一言不發,整個人周身瀰漫的氣息,讓她愈發的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最後她緩緩地,小聲的來了句:“陸梟,其實我剛剛只是說說,你不用送我的。”
這話一出,像是一粒石塊投入了茫茫大海之中,沒有驚起任何的波瀾。
他繼續開著車,目視前方。
溫弦輕咬了下唇瓣,深呼吸了一口氣,又道:“陸梟,我說認真的,別送了,扎西他們還——”
“你說完了麼?”
不等她說完,他驟然打斷她,聲音冷淡的不帶絲毫情緒。
讓溫弦頓時呼吸一滯,再說不出話了。
陸梟車子一直開,他熟悉路,似為了趕時間,他還走了戈壁灘。
車子開的很快,路還有些顛簸,讓本來覺得悶滯的溫弦只感覺更難受了,臉色都有些許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