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
“你先說!”周仁勇苦笑著說道。
“我並不怪他!”周仁義的臉上一片的平淡,他的童年雖然難過,可是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因為在沒有實力之前,所有的傷害都已經被周仁勇——他的哥哥,代替他承受了。可是也正因為這樣,他的童年才是最悲慘的。他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被各種屈辱和各種傷害包圍,而無能為力,這時心靈的折磨。要是他是一個懵懂無知的稚童那還好說,可是環境和親人的關係,他早熟的可怕。偏偏等到他有實力,有手段的那一天,周仁勇已經將所有欺凌過他們的人送進了地獄,其中甚至還包括周家的長老級人物。
面對著家族內和家族外所有的有形還是無形的危險和壓力,周仁勇總是領先一步,為他鋪平了道路。直到他十六歲成年的那一天,似乎就是從那天開始,周仁勇變得平庸了,變得邊緣化。其中的原因只有周仁義自己知道,那是因為他的哥哥,永遠要將最好的留給自己。而他的平庸,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襯托自己的智勇,但是實際上哥哥的智商並不會稍遜於自己多少……
“呵呵呵!我早就知道了!說起來能夠做到這一步,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畢竟他不是我們的親生父親,當初我出手對付家族中的人的時候,那些手段並不是無懈可擊的。說來那個時候我還小,謀劃有漏洞也是正常的。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不是也沒有說什麼。他已經為我們做的夠多的了……”周仁勇笑著說道。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和柳月柔對上呢!雖然經過我們這些年來對周家的經營,周家的勢力明顯的上升,但是以我的估計對上柳家也沒有太多的勝算,你這麼做很危險……”經過一小段時間的冷場,周仁勇皺著眉頭有些責備的對周仁義說道。
“還不是因為柳月柔!這個女人太精明瞭!我在懷疑她是不是已經知道這次的事情背後是我們在推動!”周仁義嬉笑著說道,心中很是享受這種被周仁勇罵的感覺,彷彿是回到了小時候。
“什麼意思?”周仁勇疑惑道。
“我們忽略了一件事!”
“什麼事?”
“柳家外圍沒有我們的人!這不合理,在我們將陰陽草的訊息放出去之後,無論其他的家族相不相信,都對柳家上了心的!可是偏偏我們沒有,即使我們營造出來的形象是周家與世無爭,可是這件事情上的無動於衷,已經足夠讓柳月柔引起懷疑了!”周仁義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懊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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