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佩蘭哭笑不得,“稷兒也是你的兒子啊。”
“什麼兒子,他是來爭寵的,你現在一個月裡,有幾天是跟我一起睡的?”
“臣妾一個月裡頭,也就陪稷兒睡四五天而已啊。”
“聽聽,四五天呢!”燕禹說著,“你可知這四五天裡,我是多麼寂寞空虛冷?”
芍藥實在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
王佩蘭雙頰通紅, 嗔道:“殿下!”
兩人在恩愛時,他說渾話也就罷了,在別人面前,怎麼還要說?
燕禹說道:“我不管,你就得陪我去溫泉莊子。沒過多久,父皇又得出行了,到時候我們就沒機會出宮去玩了。”
王佩蘭無奈,只好點頭答應。
翌日就派了人去楚王府,詢問燕泓夫婦的意見。
燕泓一口就答應了,楚錚那混貨就住在楚王府,他已經受夠了,現在能帶著李純寶外出幾日,他求之不得呢。
辦完祭祖等事,他們在初六出行。
溫泉莊子在黎都往南的方向,走走停停,快天黑了,才到了莊子。
王佩蘭早就命人過來打點,管事帶著莊上的奴僕在門口迎接,非常恭敬。
趕了一天的路,自然是疲乏的,幸虧莊子上有新鮮的蔬果,做出來的菜式皆是不錯,他們有胃口扒了幾口飯。
王佩蘭整日都在東宮裡,用過飯後,她還是提不起精神,眼皮都快撐不起來了。
反觀李純寶,常年在外走慣了,稍稍歇息後,就恢復了元氣。
“寶姐姐,你的身子真的好。”王佩蘭羨慕道。
“你別在東宮裡別整日坐著,有空我教你一套廣播體操,你每日堅持跳一遍,強身健體著呢。”李純寶說道。
“廣……廣播體操?”王佩蘭已經見怪不怪了,她抿了抿嘴唇,“可我是太子妃,在東宮裡跳廣播體操,似乎不成體統。”
“關起門,誰知道你在裡頭幹什麼。就算知道也無礙,身子是自己的,不用在意別人怎麼看,反正就算旁人上了彈劾摺子,陛下也是懶得管的。”李純寶正色說道,“你生了孩子,本就耗損了元氣,光靠藥物補身是不夠的,還是得動起來,不然你再生兩個,身子就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