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寶翻了個白眼,讓人進來:“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要不要幫你去去油?”
燕泓進了屋,把飯菜一放,他應了一聲好,就攬住了李純寶的腰肢,將她帶了過來。
他的思念只能用親吻來表達。
李純寶像是溺水了一般,覺得空氣微弱,險些呼吸不了。
門啪的一聲關上,隔絕了屋外的寒風聲。
“寶兒。”他輕輕囈語著,“行不行?”
都上嘴了,還有不行的嗎?
李純寶拖著人再次進了空間。
驟然進了溫暖的地界,她的腦子更加迷糊。
後來便是水到渠成,兩人儘管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但依舊默契。
已然過了午膳的時辰。
李純寶趕路多日,現在又來了這麼一遭,已經累得不想動。
可燕泓竟還有力氣,去拿了飯菜,要喂著她吃。
李純寶抬眼,看到他眼底的烏青,有點深。
她抿抿嘴:“看來你也不是鐵打的,多少日沒有睡好了?”
“來了北州之後,每日就睡兩三個時辰。”燕泓如實說道,“不過你回來後,我就能多睡一會了。”
李純寶大概知道北州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心情有點悶,吃了兩口飯,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你是不是後悔了?”
“什麼?”燕泓有點不解。
李純寶直直的看著他,神色認真:“太子之位。”
燕泓俊逸至極的臉龐上,掛著淡然清雅的笑意。
他將小桌子推開,直接坐在了她身側:“不是,只不過是想釣出大魚,連根拔起而已。”
李純寶暗暗鬆了口氣,她想了想:“誒?那我將功勞推給阿禹,會不會影響到你們的計劃?”
“不礙事,現在重要的是能度過這個寒冬。”燕泓說道,“朝廷那些蛀蟲想趁機發國難財,幸好你回來了。”
李純寶眸子亮晶晶的,笑了笑:“醫術在手,棉衣我有。大啟那邊更冷,不過大啟一入冬就會下雪,他們的棉衣和棉花備得挺足。”
燕泓嘆了一聲,開始賣慘:“可夫君被坑了好些銀子,連你留給我的銀子,都用上了。”
“什麼?!”李純寶立即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