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好些個大臣陸陸續續跪了下來,開口就讓太子以社稷為重。
他們拗不過楚霽風,因為楚霽風是個說一不二的狠厲帝王。
可是燕禹以前鹹魚慣了,脾性好得很,這些大臣就想著鬥一鬥這太子。
“本宮今日就將話放在這裡了,東宮只會有一個女人,那就是太子妃!”燕禹說道。
“太子殿下!”此次是周大學士緊皺眉頭,他看向燕泓,“楚王殿下,您也勸勸吶。”
燕泓一直沒做聲,聽見周大學士的話,眸光微動,只好敷衍的說了一句:“太子,你考慮考慮吧。”
燕禹一噎:“哥,怎麼你也這樣!”
“你是太子,自當如此。”燕泓說道。
燕禹又傷心又憤怒,道:“若不是你身子不好,我又怎會被冊立為太子!哥,你過河拆橋,你怎麼好意思!”
燕泓似是也怒了,微微蹙眉:“若不是我身子的問題,我又怎會將太子之位拱手相讓?”
超堂內,氣氛瞬間凝固,就連空氣都壓抑得很。
大臣們在這初冬,竟然驚出了一冷汗。
沒想到啊,楚王殿下心中惦記著太子之位,還當眾說了出來!
燕禹頓了頓,疏忽勾起一笑:“哥,可惜了呀,現在我才是太子。你雖然是我兄長,但我是儲君,你這位楚王殿下也要聽我的呢。”
燕泓抿緊薄唇,蘊藏著怒氣。
燕禹還得意洋洋吹了一聲口哨,說道:“本宮不想納人進東宮,誰再提此事,就打三十大板!退朝!”
無奈,群臣只能下跪恭送。
燕泓雖然不用下跪,但還得躬身揖手。
他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似乎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群臣們心中波瀾驚起,想要跟燕泓搭話,卻是不敢。
最後是周大學士靠了過去,說道:“殿下,你今日怎麼忍不住脾性啊?這可是逾越了。”
“逾越就逾越了,本就是我為兄,他為弟。”燕泓淡聲說道,一臉渾不在意。
周大學士嘆氣:“也是因為殿下的病累人啊,殿下,你的病養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