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們兩個人吃吃喝喝,不也是挺快活?”燕禹勸道,“將來我沒子嗣繼承皇位,不還是有大哥的孩子嗎?再不濟,三弟也可以的,你不用太執著這件事。”
王佩蘭蹙眉,還是道:“不成,我若是懷不上孩子,會被人說嘴的。到時候,也會有人……有人提議往東宮送人。”
燕禹捕捉到一點蛛絲馬跡了,他就說王佩蘭怎麼忽然有這種想法,原來是有人在她面前嚼舌根了。
他說道:“我之前不是說過,母后和寶姐姐都不建議你太早生孩子呢。而且,只要我不點頭,誰敢往我宮裡送人?”
“如果……如果我懷不上孩子呢?殿下,你不能沒有後啊。”王佩蘭試探性問道。
“寶姐姐經常給你診脈,沒說過你有問題,你不會懷不上。你不必擔憂,我是用了點法子避孕,等你過了十八,我們再要孩子,好嗎?”燕禹說道。
至於是用什麼方法,他自然不會說出來。
那什麼用品,還是他哥給的,看著就是新奇。
他知道王佩蘭接受能力低,便沒有跟她提及過。
王佩蘭一聽,睜大了眼睛:“什麼?!那我……那我的坐胎藥不是白喝了嗎?!”
燕禹心一沉:“什麼坐胎藥?”
王佩蘭本來還想質問燕禹,現下就變得理虧,她抿了抿嘴,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我母親送來的坐胎藥,好讓我一個月內就懷上身孕。”
燕禹也隨著蘇尹月學過許久的醫術,對蠱術更是頗為了解。
就算是他母后,也很難調配出一個月必懷孕的坐胎藥,可想而知,這坐胎藥大概會有問題。
他整日都是笑盈盈的,忽然沉下臉,王佩蘭便有些驚怕:“殿下?”
“你喝了多久?”燕禹問道。
“嫁入東宮沒多久,我就喝上了。”王佩蘭答道。
“是芍藥一手包辦的?”
“是母親進宮時送來的,煎藥的事兒是芍藥全程看著的,換了其他人,我也不放心。”王佩蘭說道。
燕禹聽罷,就走了出去吩咐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