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苑明白過來了,也就是說,做戲有一套。
緊接著,李純寶就不吃晚飯了,把自己餓了一晚上。
白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竟然要這樣折磨自己。
但她很快就有了答案,李純寶往她往外面一說,不多時,雲付就來了。
只是他面帶喜色,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看見李純寶那消瘦的臉頰,他又高興又心疼。
“寶兒,你怎麼不吃飯呢?瞧瞧你這小臉蛋,都乾癟了。”
雲付在旁坐下來,一雙眸子溫柔得似是要滴出水來。
李純寶細碎的頭髮遮住了她的逛街的額頭,她別過頭,道:“你不是跟人家玩得挺高興的嘛,過來我這兒做什麼,我吃不吃飯跟你沒關係吧?”
雲付笑了出聲,“你果然是在意的,寶兒,只要你說一句,我以後都不會過去那邊,我陪著你,如何?”
李純寶抿緊了嘴唇,沒有說話。
雲付倒也不著急,將小茶几挪到了她的面前,上面的飯菜早已冰涼。
他微微蹙眉,就讓白苑重新準備一份熱飯菜上來。
李純寶看過去,竟是看見雲付的手腕上並沒有戴著她的系統鐲子。
難道是在他身上?
現在該如何是好?
她心中盤算著,一時間失了神。
雲付眯了眯眼睛,喜悅的心情一下子消失殆盡,冷幽幽說道:“寶兒,你是在想什麼?”
她似乎是看見自己沒戴著那一隻奇怪的鐲子,臉色就變了。
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被人隨意哄騙的小少年,他能洞悉人心了。
李純寶回過神來,心中大駭,知道他對自己起了疑心。
她並沒有開口哄他,反而是冷著臉,怒極了喊道:“你身上還沾著別的胭脂香,你是故意過來噁心我的?把我當成什麼?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雲付一愣,原來她是在氣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