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禹的朝政公務雖不怎麼樣,但在醫術上就有了不小的造詣,且這性子很像當初為所欲為的自己。
“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來是這個性子。”楚霽風年到中旬,對兒子倒是寬容了許多,“朕會讓皇后著手準備選秀一事,儘快定下太子妃。”
聞言,胡銘的臉色才稍稍緩和。
下朝後,燕泓要照舊去內閣幫忙處理公務。
自他十歲後,父皇就常帶著他去內閣轉悠,美其名曰是培養未來的太子,實際是父皇想偷懶,把朝政公務都丟給他,自己在鍾月宮陪母后和四妹妹。
燕禹則是能偷懶就偷懶,漸漸的,群臣也不指望燕禹了,事事都去請示大殿下,直接忽略了二殿下這號人。
今日燕禹就把人給攔了,說道:“哥哥,你今日還要去內閣啊?”
“又不是休沐,為何不去?”燕泓面色淡淡的。
兩人容貌儘管一模一樣,但一看氣質,便能分辨出來是誰。
“你忘了嗎?純寶今日回到黎都啊。”燕禹說道,“按習慣,她肯定第一時間進宮給母后請安,母后也會開設家宴啊。”
其實對他來說,最後一句都是重點。
他家不像別的皇家那麼多規矩,他能在家宴上吃得很飽很滿足。
可在燕泓聽來,弟弟這是因為李純寶的歸來,正高興不已呢。
他的心微微顫動,算算時間,自己也有大半年沒見到李純寶了,今年過年,李純寶還是在外地過的。
他自然是想念的。
但不敢表現出來,免得弟弟多想。
“我知道了,家宴不會那麼早,我待會再過去。”燕泓說道。
燕禹自然蔫了,說道:“哥哥,奏摺公務怎麼都處理不完,你也不用每日都如此吧,適當時候還是得放鬆放鬆啊。”
他是真服了哥哥,上午上朝去內閣,下午去了內閣還要騰出時間練武,一天塞得滿滿當當的,饒是他們住在同一個宮殿裡,一天也見不上幾次面。
說白了,這樣會顯得他很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