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震軒是不可能再到書香居上學,楚墨陽並沒打算不管他,反而是親自安排了太傅教導,好讓楚震軒學會明是非辨真偽。
至於楚靜嫻,楚墨陽雖未責罰她,卻也沒有嘉獎,還讓她辦完徐氏的喪事之後,就帶著孩子去夫君的駐地,一家人團團圓圓。
楚靜嫻有苦說不出,兄長都開口叫她走了,難道自己還能賴著不走嗎?只是不知道此次一走,何時才能回來京城了。
這些事情過去後,已然是臘月底了,府裡又忙著過年的事情。
蘇尹月這一胎接近三個月了,本該逐漸坐穩,但還是每日犯惡心,吃也吃不下,整個人瘦了一圈。
東寧王看見女兒如此遭罪,心裡跟著難受,身體情況都不大好了。
幸虧李純寶覺察到了東寧王的精神不好,給東寧王診斷後,給他開了藥穩定住血壓。
東寧王見這小女娃是有兩把刷子,就求李純寶幫幫忙,瞧瞧有什麼辦法給蘇尹月舒緩一下。
說完,就拿出一袋金子。
李純寶正想說這是孕婦的必經過程,她也沒什麼辦法,可看到了金燦燦的金子,她的話就吞了回去。
隨後她就笑了起來,費了點力氣拿過那些金子,“東寧王請放心,我也很關心師傅,我肯定會照顧好師傅的。”
東寧王點點頭,說道:“好好好,孤沒能看著她長大,沒能好好照顧她,現在看她這樣……心裡是越發覺得對不起她。”
李純寶在蘇尹月呆的時間長了,對她以前的事情多多少少有點了解。
聽見東寧王說出這些話來,她鼻子一酸,生出了幾分感動。
哎,可惜,她已經回不去自己那個時代了,見不到自己真正的親人。
李純寶思量過後,又把金子放回去。
東寧王有點慌了,道:“小純寶,你是不是覺得不夠啊?”
李純寶搖頭:“不是的,府裡什麼都不缺,我用不著這些金子啦。”
她生怕東寧王又給自己塞過來,拔腿就趕緊跑了。
正值上午,廚房已經在忙碌做飯菜了。
近些日子李純寶一直研究學習中醫,又在練習針灸,也是忙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