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丹點點頭。
“那行。”
裴無衣這才暫時卸下心頭的怒火。
不歸問：“現在我們去哪裡？”
話音剛落，容丹和裴無衣的眼神看向了他。
“怎麼？”
不歸已經察覺到了危險，後後退了一步。
但是，他在這二人的面前，哪裡有半點的還手能力？
容丹看向裴無衣，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裴無衣不屑冷哼了一聲，“我和冥界之主打過交道，就他這氣息一聞就知道。”
不歸臉色大變，扭頭就想要離開。
這才發現他已經動不了了。
容丹道：“你還是不要跑了，老老實實告訴我們吧！”
不歸很快就放平心態，“告訴你們什麼？”
“冥界之主在哪裡？”
不歸很乾脆道：“不知道。”
裴無衣道：“你是料定我們對你沒有辦法嗎？”
不歸看了一眼容丹，又看向裴無衣，抿著唇不語。
他不是覺得他們沒辦法，只是不願意看見容丹和裴無衣這般的默契。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瞞著容丹自己身染冥界氣息的事情，他只是在猶豫，擔心容丹知道之後，對自己避之千里。
裴無衣看向容丹，“你來。”
於是，容丹拿出來了一顆丹藥。
“不歸，我一直以為我們是一夥的。這個丹藥我也不知道具體的藥效，但有一點，這顆丹藥一定會讓你說真話。”
不歸：“……”
他眼觀鼻鼻觀心，淡淡道：“你要是讓我吃我便吃，你應當不會對我下毒。即便有毒，你也會救我的。”
裴無衣擰眉，“師父，你當真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