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美在千萬年來卻好像成為了一種上位者彰顯自己權力和身份的手段,成為了一種籌碼,好想只有得到的越多,才越強大。
甚至在得不到時,不惜將其毀滅。
擴充領域,不正是一樣的道理嗎。
多多少少鮮血換來自封的君王,終究抵不過時光變換,坐上王位的人終會成為一捧黃土消散於天地間,再無痕跡。
與其如此,還不如走遍天下,無所擁有,無懼失去,浪跡天涯。
忽而腰身被修長的手臂環住,背後溫熱的氣息將她淹沒,從荒涼中拉入溫暖的懷抱:“別想太多。”
洛漪微仰頭,眼睛眯起,在熟悉的脖頸間稍稍蹭了蹭:“好。”
韶念眼角染上了如初日般的溫和,在心中道:以後你若想看,我便陪你,看到天荒地老。
寧落歌看了會而兒,意識到自己的目光似乎不太妥當,於是轉頭。
卻不料剛好對上南宮時臨淡然的眼神。神使鬼差,他問了句:“好看嗎?”
南宮時臨:“好看。”
寧落歌:“你竟然看得下去。”
南宮時臨:“?” 請問日出有哪裡閃到你的眼睛了嗎?
寧落歌:“受苦了。”他上前拍了拍南宮時臨的肩,難兄難弟的模樣看得南宮時臨在不明所以的同時一陣惡寒。
南宮時臨默默將自己的肩膀從寧落歌手下移開,同時終結這個不知所謂的話題:“嗯。”
在談笑聲中,越過山坡河流,遠處,零零落落的小房子逐漸在四人眼中顯現。
四人隱藏修為,改變容貌,此時變得容貌無比普通修為僅有二重天左右的他們,毫無阻攔地走入城中。
“買馬?”南宮時臨提議。
“先歇一會兒,真累。”寧落歌道。
韶念和洛漪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道暗芒:“好。”
不遠處的樓閣上赫然寫著望舟酒家四字,寧落歌看了一會兒道:“就去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