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還有這傷口的感應,不然,沒了那十步的限制,她什麼時候被抓走了趙楚昀都不知道,以後,還是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那黑衣人沒設防,被這一掌擊得夠嗆,他扶著左肩,陰狠地瞪著趙楚昀,正想要進攻,卻遠遠見著鐵甲衛往這邊來了,後面還跟著那些廢物百姓。
黑衣人低咒了一聲,轉身幾個起跳,消失在了城坊中。
見他離開,言清鬆了一口氣,忙從趙楚昀那接過手來,皺著眉替他包紮:“怎麼受傷還能互通啊,那純愛果不是起效了嗎?”
趙楚昀冷哼一聲:“你應該慶幸還有這層感應。”
確實,言清無法反駁。
趙楚昀低頭看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劉玉錦:“小玉沒事吧?”
言清搖頭:“應該是沒事了,保險起見,要讓寧石頭看看。”
“那個廢物去哪了?”趙楚昀有些氣血上湧,寧磐這貨也沒點眼力見,見他走了,就應該留下來保護她們,跑去哪裡瞎湊熱鬧了?
“小玉!”
趙楚昀話音剛落,寧磐就號喪似的奔了過來。
“她應該沒事,先回去吧,”言清已經替趙楚昀包紮好了,她看著幾人,嚴肅道,“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月幽別苑,天光已經大亮,太陽被層層疊疊的雲遮住,只露出了一角。
大院裡的八仙桌擺上了豐富的早茶,從昨天早上出去到現在,也就過了一天一夜,言清感覺過了一個世紀之遠了,果然,只要邁出這個院子就不得消停。
她早就餓得不行了,坐下就開始胡吃海塞,寧磐安頓好劉玉錦也走了出來。
“小玉沒事吧?”
“無礙,就是過度勞累,需要休息,”寧磐將手裡的藥箱放下,“你的手給我看看。”
言清將手遞給他,掀開衣角布便露出了一道猙獰的傷口,寧磐拿出一個小瓶,又放了點血進去,才給她上藥包紮。
路上她已經將自己血液問題說了。
言清盯著他的動作,思緒已經飄到了別處:她的血到底是什麼時候有了這種作用?當時在金州底下被明目秋抓住,她明明表現的是一樣的症狀,而到了臨安城樓,明目秋對她就沒有效果了,所以在這一段時間裡,她身上到底發生了怎麼樣的變化呢?
思來想去,答案就是沒有,她什麼也沒做,這個設定就是突然發生的。
難不成又是劇情君搞的鬼?
言清將他呼喚出來:“劇情君?”
半天沒有反應。
寧磐道:“我先研究研究。”
趙楚昀和谷南迴來了,他的臉色不太好:“棚戶那邊還有多久建好。”
言清連忙倒了杯茶,拉開了凳子讓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