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把胳膊從春喜手裡抽出來,抓了把瓜子磕了起來,春喜這丫頭年紀不大,咋學得操起老母親的心來了?
見他不以為意,春喜追上去繼續道:“哎呀,公子!我說,那個人很危險,你要離他遠一點!”
“公子,你別不放心上!”
出了宮,遠遠地就看到一個小丫頭片子揣著手蹲在牆角。
“殿下!”見著來人,春喜眼睛一亮,飛奔了過來,“你沒事吧?可擔心死我了,那小賊可太奸詐了,我都快把京都翻遍了,都沒找著你,後來還是聽溫柔說你進了宮,我這才在宮外等你的。”
言清有些想笑,這丫頭還真是藏不住事,他什麼都還沒問就嘰裡呱啦倒豆子一樣全給倒出來了。
“我沒事,倒是你怎麼樣?被自己鞭子抽了?”言清有些打趣。
春喜撓撓頭,十分不好意思:“那是那小賊出陰招,不然我肯定打得他腦袋開花。”
他前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擰人脖子都不帶眨眼,是個不折不扣的危險瘋批。
但飽暖思淫慾,多年以來的靡靡之音已經使其從內往外腐朽開來了。
皇帝皇位坐的安逸,便養成了息事寧人的性子,
已經是第三次了。
他閉上眼,開始將這些日子的離奇遭遇連線起來。
第一次穿進這本書裡,他是掉懸崖死的。
死後,他只是從自己的床上醒了過來,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可自打那一次後,他手上就長了這些東西,去了好幾家醫院都查不出病因,醫生說是罕見的面板病,還問他是不是去過什麼是深山老林,沾染了毒物。
第二次進來,他稀裡糊塗救下了小太子,為了救他還被人捅死了。
如今又進了李宜生的身體......他這命也是夠硬的。
不過,手上這東西,似乎都與
不遠處正有一個同樣喜服打扮的女人正低垂著頭,規矩的立在一旁。
這個,應該就是女主了。
“溫姑娘,快些上轎子吧。”春喜招了招手。
被喚名字的女子微微抬頭,一張清麗的臉就露了出來,面容姣好,眉色如望遠山,眼眸黑沉明亮,在大紅喜袍的映襯下更顯得膚如凝脂。
“我靠!”言清一對上女主的臉,瞬間就被嚇了一跳,這張臉怎麼跟他現實中長得一模一樣?“你你你......”
簡直就是女版的言清!
言清一時有些接受無能。
“二殿下,真的要來不及了!”春喜又提醒了一遍“你”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的某人,說罷也不管言清反應了,迅速將女主塞進馬車,而後大手一揮,馬車行駛了起來——
哦豁,看似冒牌貨,實際真主角開始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