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己!
寧磐和他說了什麼叫“吹氣療法”,雖說是為了救人,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吻男子,為了自己的名節考慮,是個女子都要猶豫三分,可她偏卻不管不顧,一心要救他。
趙楚昀自覺看穿了言清的小心思,她一定不是簡簡單單想入王府,怕不是想當王府的女主人吧?
不過,從此女子心悅於他出發,她的步步為營似乎也不是那麼難接受了,趙楚昀心裡竟然有一絲絲竊喜。
怎麼要考慮這麼久?言清臉都要皺成包子了,她就這麼難養嗎?她有些憋屈地咕噥兩句,然而細細一想又覺得不對,還是說,趙楚昀覺得她有別的目的?
她又皺起眉頭:“你別多想啊,我只是覺得你的王府安全,咱們要是回了臨安,想做什麼都互不干涉,我也絕對不會打擾你的。”
趙楚昀從自己的思緒裡抽出,擰著眉頭道:“你想互不干涉?”
知道他的顧慮,言清撓撓頭:“我知道現在說這個不現實,但是咱倆的咒肯定能解的,你放心。”
解咒!趙楚昀驀得睜大了眼睛,她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他再不懂就是傻子了,他垂下了眼簾,低聲道:“你之前說......相愛才能解咒?”
“呃...”言清抿嘴,有些惆悵:“相愛對我們來說可能是不太現實的,或許能找到別的辦法。”
“也不一定。”趙楚昀抬頭看她一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啊?”言清不知道他是對她的前一句反駁,還是後一句,正想再問的時候,一道偏低沉的女聲傳了進來。
“昀哥哥!我進來了!”
說完也不等裡頭答應,直接推門而入,她一進去就看見床上兩張臉同時望向自己,她的臉瞬間黑了一個度。
是昨天言清見過的那位女子,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女生叫劉玉錦,扎一頭英姿颯爽的高馬尾,總是穿一身明亮的鵝黃,一張精緻的小臉時常帶著冷意,叫人不敢接近。
她可是趙楚昀身邊唯一出現過的女生,幼時被趙楚昀救過,所以對他很忠心。
就這樣一個高冷的女生,也會軟軟地叫趙楚昀“昀哥哥”,小說裡言清其實還有點嗑這對的感情,一個傲嬌冷硬,一個默默守護。
不過,兩人最後be了,劉玉錦的結局不太好,為了給趙楚昀頂罪,死在了詔獄裡,想到這,言清有些唏噓。
昨晚見趙楚昀堅持要把言清留下,劉玉錦就已經很不爽了,現在還被她用這種可憐的眼神看著,她什麼意思?是在對她示威嗎?
“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了!”劉玉錦惡狠狠說道。
言清詫異的揚眉,還果真是原配啊,出場的話同樣是這麼一鳴驚人。
“小玉。”趙楚昀語氣有些呵斥的意思。
劉玉錦收了神色,眉頭皺得死緊,將手裡的托盤重重放在桌上:“吃飯。”
趙楚昀對言清抬抬下巴,示意她去吃,然後問道:“昨天便想問你了,你怎麼會來金州?”
言清從趙楚昀身上跨過去,下床的時候被被子絆了腳,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上,感受到劉玉錦那可以殺人的目光,她立馬彈了起來,還好趙楚昀沒傷著腿,不然她罪過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