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可是誰能受了傷一天就好了?就是好了,也會結疤的。
劉春燕的脖子上還有一條不淺的血印子,看著也挺疼的呢。
“你也是!”董書雪無奈的說道:“她撓你你不會撓回去?”
這傻孩子,太實在了,都不敢下手。
人家都狠勁的打她了,她還留手呢。
“沒事兒,一點都不疼!”劉春燕笑了笑,雖然有點火辣辣的感覺,但是確實沒有那麼疼。
在農村經常上山,被樹枝刮一下都有可能比這個口子要深,更疼一些。
這樣的小傷在她這,根本不算什麼。
董書雪搖了搖頭,這孩子真是實在過頭了,說自己疼能咋的?
反正她覺得自己手背上的印子也挺疼的,劉春燕肯定會更疼一點的。
常連娜身高有一米五左右,對崔欣的時候一點虧沒吃,但也沒有討到好。
雖然沒有劉春燕那麼狼狽,可也被懟了兩下,一直在揉著肩膀處。
“咱們出去吧,這時候食堂夜關門了。”董書雪看了眼拼多多的控制面板,已經是下午六點鐘了。
平時就是四點半開,五點半就關門了,不管你吃沒吃,過期不候的。
“去哪裡啊?”劉春燕一邊覺得沒吃飯挺可惜的,一邊又覺得為了董書雪沒吃飯也沒什麼。
反正不過就是一頓黑窩頭而已,吃不吃也沒什麼,大不了明天早點去吃也是一樣的。
董書雪想了想,道:“怎麼也得給你們的傷口清洗一下,誰知道她們的狗爪子乾不乾淨,萬一染上狂犬病了怎麼辦?”
反正她很怕,恨不得現在就用消毒液好好的洗一洗手。
劉春燕皺了下眉頭,“應該不會吧?以前我這點小傷第二天就結疤了,不會有狂犬病的。”
常連娜被她的話整笑了,道:“小雪說的不是那個意思,行了,洗一下挺好,這灰頭土臉的。”
剛才她們都滾在地上了,最起碼也得洗一洗臉,頭髮也亂了,應該重新梳一下。
劉春燕一臉懵的跟著兩個人走出學校,然後董書雪不知道去哪裡弄來了一個玻璃瓶,三個人洗了一下傷口。
常連娜看著沒有商標的瓶子也沒有質疑,只是問道:“現在沒有介紹信可不好買藥,你這個哪裡搞到的?”
現在不論的幹什麼都要介紹信,更何況是重要的藥品了?肯定需要介紹信的,不然沒人給開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