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俊麗跟著徐東到了朝堂後面的練功房,推‘門’進去,見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且裡面空空如也,什麼傢什也沒有,除了一個蒲團,徐東指著那個蒲團說,“俊麗,你坐下,我要跟你說一下僱請你做的活兒,就是要你陪著本仙君在這間屋子裡修煉。”
“啊。”端木俊麗叫起來,“陪著仙君在這間屋子裡修煉,怎樣陪,就是什麼活兒都不用幹,仙君練功時我在一邊看著嗎。”
徐東笑著點點頭,“也算是這麼一回事,就是我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我在什麼地方你就在什麼地方,你只要陪著我就行。”
端木俊麗又看了一下這間屋子說,“好是好,就是有點兒……不太方便,因為仙君是個男的,我是一個尚未出嫁的閨‘女’,兩人整天在一起,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傳出去名聲不好,我直話直說了,仙君你可別見怪。”
徐東心想,這也的確是個少見的老實‘女’孩兒,不可跟其他一些‘女’子相比,多少‘女’子得知他的身份後,想著法兒接近他,從來就不在乎什麼‘女’兒家名聲,看來這‘女’子受到了很好的家教。
“你陪著我修煉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誰傳出去的,再說我是誰,我是無量仙君哎,誰敢‘亂’嚼我的舌根兒,你都放心好了。”
端木俊麗臉上紅雲難消,“仙君固然說得對,這裡的事不會傳出去,但是畢竟……怎麼說呢,還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叫一個‘女’孩兒多難為情,要不,仙君就去找另外的‘女’孩兒陪你修煉。”
徐東不耐煩了,“端木俊麗,想你今年二十五歲,也是老大不小的了,怎麼就這麼不醒事,仙君叫你陪著我修煉,並不是要和你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保證不會壞你‘女’兒家名聲,你要是擔心沒男子娶你,那麼本仙君給你賜婚,讓你嫁給一個‘移民軍’的官兒行不行。”
端木俊麗臉更紅了,“仙君是誤解小‘女’子了,我的意思是……怎麼說呢,仙君既然看上小‘女’子,就乾脆要了我,給我一個小妾的名分都行,我成了仙君的‘女’人,整個兒都是仙君的了,仙君想怎麼幹小‘女’子都不會難為情了。”
徐東又有點忍俊不禁,心想這端木俊麗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到最後殊途同歸與其他一些‘女’子相同,都是變著法子要做他的‘女’人,只是端木俊麗更委婉點更含蓄點。
“本仙君已有十三個妃子,你願意當第十四個嗎,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能受得了這份委屈嗎。”
端木俊麗臉上的紅雲散了些,“小‘女’子能配上仙君這樣的人,算是祖宗的墳墓裡冒了煙,哪能說得上委屈,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只要仙君給小‘女’子一個名分,哪怕是做個小妾都行,何必在乎是第十四還是第十五,如果小‘女’子當了仙君的妃子,小‘女’子當盡心盡力‘侍’候仙君。”
徐東說,“罷罷罷,本仙君現在就擬下一份聘書,讓你做本仙君的第十四金釵,平常不要陪著我修煉的時候,就和其他妃子一樣住在宮殿裡,行嗎。”
端木俊麗一點也不木訥,主動上前拉著徐東的手,小鳥依人地偎在他懷裡,眼睛眯成一條縫笑出一臉嫵媚,“當然好,只是小‘女’子父母去世早,含辛茹苦地帶著三個弟弟……”
徐東沒有讓她說下去,因為他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忙爽快地道,“我會照顧好三個小舅子的,等會我傳令下去,讓三個小舅子不再下礦井了,給他們在‘移民軍’裡找個合適的官職,不過萬丈高樓平地起,先得讓他們從小官兒開始入仕。”
端木俊麗感‘激’地說,“承‘蒙’仙君照顧臣妾,臣妾當全心全意‘侍’奉仙君,仙君,你什麼時候開始修煉,臣妾先去衝個澡後再來陪你,因為臣妾現在是仙君的‘女’人了,得先沖掉一身的浮塵。”
徐東道,“我去吩咐兩個宮婢準備湯水,你就在這兒等著,等她們打好了湯水我再來叫你。”
他吩咐兩個宮婢給端木俊麗打好湯水,端木俊麗泡了澡後回到練功房,把徐東給生生地驚呆了,她這哪裡只是沖掉了一身浮塵,簡直是徹底地換了一個人,肌膚如同凝脂,是又白又光鮮,完全脫掉了先前的褐黑‘色’。
他一下子愣住了,“端妃,你……”
“仙君,臣妾實話實說,是這樣的,臣妾因為有三個弟弟要照顧,不想那麼早把自己給嫁了,又怕擺脫不掉那些男人的痴纏,所以就把身上抹染了一層礦脂,剛才臣妾把這層礦脂給洗了去,當然就由黑變白了。”
…………
古語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徐東要承受的劫難遠遠沒有結束,如果說許立在羅陀國發起的政變是第一‘波’,那麼由他一胞雙胎的哥哥林丹在無量島製造的變‘亂’便是第二‘波’。
徐東封端木俊麗為“端妃”之後,由她陪著在加速器裡修煉‘陰’陽火,只‘花’了一個多月時間,分五次練出了‘陰’陽火五卷,把‘陰’陽火的段位提高到第二十五段,‘陰’陽火功法的重新練成,則標誌著一切都走上了正軌。
這天,他正要和端木俊麗繼續修煉其他功法時,莫扎酋長闖進朝堂氣喘吁吁地給他報告了一個訊息,林丹突然襲擊無量宗南宗,殺死了三名師尊和兩百多名弟子,其他弟子和師尊都被他扣做人質,南宗執事順吉就在遇難的三名師尊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