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嬰手結法印收了催眠術,霍思‘玉’睜開眼一看,徐東怒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她悚然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裝作什麼事都沒有樣子。
“仙君,臣妾剛才睡了一覺,怠慢仙君了吧,請仙君不要生氣,待臣妾好好地補償你。”
說著,嘻嘻笑著上前來抱住徐東,將櫻桃小口印上徐東嘴‘唇’,舌尖在他嘴裡輕輕攪動,徐東滿腔的憤怒早已忍持不住,一下將他的舌尖咬住。
霍思‘玉’已經閉著眼,嬌喘著,準備和徐東一起顛鸞倒鳳,享受**蝕骨……卻未料舌尖生生地被徐東給咬斷了,臉上頓時換上了痛苦的表情,連眼淚都憋出來了。
“妖‘女’,你快說你是誰,為什麼要夥同那老妖道來害我,這次到島上來當臥底有何目的。”
霍思‘玉’看著徐東,想從徐東的表情來分析事態,此時的徐東像個怒目金剛,絲毫不像是詐她的樣子,她便知道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了。
“哇,。”她哭著說,“仙君,你別嚇唬臣妾,臣妾真的和那臭道士沒有半點聯絡,你不要冤枉臣妾啊。”
“冤枉你。”徐東嘴角掛出一絲嘲諷,“這些都是你親口說出來的,我剛才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也算是我冤枉你嗎。”
霍思‘玉’一愣怔,頭腦裡模模糊糊地映現出和赤眉道人相會的情形,心想完了,一定是她在睡夢中說胡話暴‘露’了自己,但是,她演戲的本領還是有的,準備硬撐著演下去。
“仙君,是不是臣妾在夢中胡說八道了,你要知道,做夢並不能代表現實,而且夢得其反,你不能從一個人說夢話就判斷臣妾的不忠……”
“你別演戲了。”徐東憤怒地打斷她,“你說說,九年前在靈谷‘門’外的林子裡,你勾引我和你做了野鴛鴦,之後又說我**你,喊來附近做活的鄉民把我綁送靈谷‘門’,是不是受命於那妖道。”
“什麼。”霍思‘玉’又是一愣怔,“仙君你說哪裡話,我們倆不是一年前才認識麼,說什麼九年前。”
徐東惱怒地道,“妖‘女’,你以為本仙君是個傻子麼,就算我先前沒有認出你來,剛才經你自己供出來後,我就認定九年前還我的人是你無疑了,你還想裝‘逼’是吧,那我問你,九年前你在幹什麼。”
霍思‘玉’囁嚕著說,“九年……以前,那我想想,我還在家裡和……我養父母在一起。”
說完她就後悔了,覺得自己中了徐東的圈套,事情朝著她不利的方向發展,如此下去她似乎退路也沒有了。
徐東一把揪住她,“那好,你現在就帶我一起去拜見你養父母,養父母也是父母,算是我徐東的岳父岳母,我把他們接到島上來享幾天清福。”
說完提著霍思‘玉’要朝外面走,霍思‘玉’先前就臉都嚇白了,現在呼啦一下子脹成了豬肝‘色’,她知道再狡賴下去是沒有任何用處了,無奈地只得承認事實。
她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仙君,臣妾承認撒了謊,臣妾該死,你就一劍拿了臣妾的人頭謝罪吧。”
徐東怒喝一聲,“起來,別再左一個臣妾右一個臣妾了,你得給我一五一十地老實‘交’代,若是有半句謊言,本仙君就把你‘交’給無量宗,讓他們把你丟進煉丹爐化成灰,讓你身形俱滅,連輪迴的機會都沒有。”
霍思‘玉’連連說,“臣妾‘交’代,臣妾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