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子、順吉和羅四風趕緊動手,好不容易才將雅倩、孫如雲、阿布‘花’和藍線‘女’分開,抱出被這四個‘女’人罩著的小皇子。
小皇子身上也有傷,不過這傷並不致命,徐東從寶物囊找出兩粒丹丸餵給小皇子,小皇子頓時恢復了氣神,響亮地哭叫起來,“嗚哇,,。”
“哭什麼,沒出息的東西。”徐東在小皇子身上拍了一掌,“你看,都是為了你,你母親和這四位小姨就沒了,這麼多人就換回了你一個人的命,你要是以後不爭氣,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皇子受了這一驚嚇,果真不哭了,愣愣地看著徐東,徐東在小皇子的瞳仁裡看到自己一張淚水婆娑的臉,他連忙將小皇子放在地上,出得外間來繼續審問那個人。
徐東給那人解開禁錮術,將手中的玄冰劍指向他,“這些都是你乾的。”
那人恢復身體的自由以後,臉上那一副驚訝的表情消失不見,換上的是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甚至有點玩世不恭的神情,“哈哈哈,我說不是我乾的你會相信嗎。”
當他看見小皇子安然無恙地走出來,臉上的神情立即僵住了,舌頭也一下子大了起來,“這……這這這……是怎……怎麼回事,一個屁……屁大點的娃子,居然中……中了我的千殺掌之後還……還沒死。”
千殺掌,徐東回想起看見趙可躺在血泊中的情形,趙可脖頸上有一條長長的口子,這口子的邊緣不是很整齊,明顯地不是為利器所致,像是被尖牙利爪生生地扯開的,再一看,這人雙掌上十個指頭都留著長長的指甲,他便一切都明白了。
雅倩、孫如雲、阿布‘花’和藍線‘女’的身軀上也都有著同樣的抓痕,就連小皇子身上的傷也有著同樣的特點,只不過小皇子因被四個‘女’人給保護,所以那抓痕淺得只剩一道印子,所以才僥倖活了下來。
“啊,我他媽的先殺了你。”徐東憤怒地‘挺’起手中的玄冰劍,‘欲’一劍刺穿這人的‘胸’膛。
但是,劍尖剛抵及那人的‘胸’口就止住了,因為徐東還要審問這人的身份,“你老實回答,你是誰,為什麼要做這些。”
“哈哈哈,我是誰對你來說很重要嗎。”那人剛才見小皇子沒事,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癟了,現在又回覆到先前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不過我會告訴你的,我明知自己的夢破滅了也還留在這裡,就是要告訴你這一切,我不能讓你帶著遺憾和不解離開這人世,同樣,我也不能帶著遺憾和不解離開這個世界。”
“哼。”徐東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心裡說,“我看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你可能不知道我徐東修煉到了什麼境界,以為憑你的本事和我拼得一個魚死網破。”
他怒喝道,“少他媽的囉裡囉嗦,快回答我的問話。”
“我是誰,小子你給我聽好,我是前朝皇上趙貫的兒子,我的大名叫趙振興,我父皇中了趙侖的丹毒後,自知自己時日不多了,就把我託付給三朝為官的老臣戴鼎,為了保護我,讓我躲過趙侖的斬草除根,戴鼎用自己的兒子和我以命換了命。”
聽這人如此一說,徐東腦子裡立即湧現他審問三國師時,和三國師對話的一幕,。
徐東:你不老實是吧,你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我再說一遍,你三國師不是元兇,如果你能老實作答,我會酌情處理你的事,如果你頑固不化,現在就死到臨頭了,而且,你想丟棄‘肉’身讓元神逃遁的機會都沒有了,你是想讓自己苦‘逼’修煉半生之後,因為你個人討不到什麼好處的政變而毀於一旦嗎。”
三國師:我……我說,他們想扶植趙貫的後人復辟皇位,你知道,我是趙貫的小舅子,所以,他們就拉攏我入夥,我……我這說的都是真的,我是……被他們利‘誘’的。”
徐東:趙貫的後人,你別‘蒙’我,我仔細地檢視過皇家族譜,並且派手下臣子調查過,趙貫的後人已經全部死亡,無一人存留在世上,哪來的後人出來復辟。
三國師:這你就不知道了,趙貫的後人悉數被趙侖暗害這事不假,但是什麼事都會有個意外,他還有一個皇子活在世上,這個皇子是被一個老臣用自己的兒子掉包之後才得以倖免……
徐東:這個皇子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