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明白了皇劍師的用心,他是想奪龍且的舍後,以龍且的王儲身份回赤炭國除掉馬丁,然後當赤炭國的國王,佔有赤炭國的修行資源。
他催著皇劍師,“那……師父,你快進去奪舍吧,我自有辦法對付這些人,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們往院子裡走一步的。”
皇劍師道,“我估計龍且也快差不多了,如果再不進行奪舍,等他完全斷了氣,我這幾天就算白忙活了。”
說完,他的水屬‘性’傀儡推開院子‘門’,又回過頭‘交’代,“你只記住我的話,既要牽制這些人又不能和他們動武,半個時辰後就可以放他們進來了。”
皇劍師進屋後,那些人可能是從院子‘門’的一開一合看出了什麼跡象,在領頭的一聲招呼下,一齊快步朝著這邊走過來。
徐東搶先一步堵在院子‘門’口,領頭的朝徐東抱抱拳,意思是要借過讓他們進院子裡去,徐東裝作一個聾啞人朝他們搖搖頭,故意慌‘亂’地做著手勢。
領頭的那個人也用手勢和徐東‘交’流,“你是何人,來這個莊子裡做什麼,你快讓開,我們要進屋去搜查一個人。”
徐東擺擺手,指指院‘門’又指指外面,那些人看著他的手勢揣摩他的意思,好半天也‘弄’不懂他究竟要表達什麼。
從領頭的那個人身後站出來一個人,雖說穿著黑‘色’夜行衣,但是也顯示這人身形比其他人都要矮胖,徐東記得這人和那個領頭的都是結丹境練者。
在一般情形下,大凡練到結丹境的修道者都可稱為“高手”,即使你擁有著比較充裕的靈根,沒有個入道百十年時間,也是無論如何練不到這個境界的。
此人一看徐東還是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早就不把他放在眼角落裡,他粗暴地出手攥著徐東的袍袖猛地一帶,想借自己的本力一把將徐東搡開。
等到沒能將徐東一把扯動時,他還懷疑是自己沒有使力,便重新暗暗地運了一下功,用自己練到結丹境的七、八分功力來拽徐東。
這一下又沒有把徐東拽開,他不禁目瞪口呆了,他剛才已使出了七、八分功力,就是一棵樹也被拔得連根帶土地出來了,為何這小子竟連腳窩子也沒蠕動一下。
他在頭腦裡對徐東有了“高人”的概念,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想過徐東比他的修行境界高,認為徐東只是使了什麼魔法,四兩撥千斤把他的勁力給消解了。
從徐東的角度講,皇劍師要他陪著這些人玩,又不准許他玩真的,這是給他的一個兩難定理,他一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有靠裝聾賣傻來消耗這些人的時間。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就是視這些人的舉動而定,能虛與委蛇地玩下去更好,萬一這些人要來真的,他也只得奉陪他們玩真的。
總之,他為了協助皇劍師奪舍,完成皇劍師‘交’給他的任務,他不管是真玩還是假玩,只有一個較為明確的目的,就是牽制住這些人不讓他們往屋子裡闖。
那矮胖人原本是這些人中最凶神惡煞的,因剛才把徐東連著拽了兩下卻沒能拽動,他心裡清楚徐東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此時像一個膽小鬼一樣悄悄地躲到一邊去了。
再說,他只是出於一種好奇心過來看看,並不是非要進這間屋子搜查不可,因為他們以前幾次到這間屋子裡搜查過,沒有發現裡面有什麼蹊蹺。
那些人紛紛效仿矮胖人躲到了一邊,獨留那個領頭的在和徐東‘交’涉,徐東的裝聾賣傻很是管用,沒讓領頭的懂得他的半點意思,卻得到了對方透漏出的大量資訊。
“小兄弟,讓我們進屋去看找一個人吧,我們是被人出了大價錢僱請來的,與要找到的那個人沒有冤仇,但既然替人辦事就得把事兒辦好。”
徐東點點頭,表示明白領頭的說的意思,也表示願意繼續聽領頭的說話。
領頭的邊說話邊做著手勢,“你還不知道吧,僱傭我們的是赤炭國的宰相,他要我們追殺的是赤炭國的王儲,這宰相在等著見到王儲的人頭,才敢放下心來即國王之位。”
徐東用手勢問,“這王儲現在逃到了哪裡。”
“你聽我說,那宰相是這年輕王儲的姑父,老早就有了謀取赤炭國王位的野心,幾天前,他突然發動政變將國王殺死,王儲也被他刺成重傷僥倖逃了出來。”
領頭的繼著說,“我們追蹤受傷的王儲到了這裡,王儲就在這莊子裡消失了,我們把莊子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估計是在什麼地方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