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頗為讚賞地看了他一眼,也就繼續開口道:“所以,主夫如果是你,她會很難處理二家,放心,少主不會真的和二家的人結婚的,我只能到這裡了。”
他家少主是要做大事的人,少主可不是兒女情長的人。
嚴君府雖然明白了,但是心裡總歸是有點難受,感覺現在能理解那些古代深宮裡饒心情了。
明知道君心是向著遠方,偏想讓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這種感覺很糟糕。
少白看出來他的糾結,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我家少主是值得你喜歡的,但是,金鱗豈是池中物,一朝遇雨化成龍,我們的少主為了化成龍,付出了很多很多。”
少白是很早就跟誰琴初的,一直陪著她長大。
為了練就她的好身手,她吃過的苦,那是旁人難以想象的,在寒冬臘月的去冰封的湖面舞劍,對她來,都是家常便飯。
有的時候,少白看見她雙腳凍的通紅,都非常不忍,想著若是少主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該有多好。
可是,沒有如果。
生在玖蘭,身不由己。
他只能和深紅,拼盡全力,守在少主身邊,為她排憂解難。
嚴君府一直到離開,都想著少白的話,一朝遇雨化成龍,所以,她的腳步不會因誰而停留。
他也不忍去阻攔她的腳步。
“長老,少主並不喜歡我。我想離開了。”嚴君府覺得,他需要一段時間梳理一下現在的情況,他的腦海裡很亂。
二家的長老露出不悅的神情,果然是那個不肖子的孩子,這麼快就堅持不下去了。
玖蘭家的主夫位置,豈是這麼容易就坐上去的?主夫的地位,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堅持一下,那可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也罷,到底是沒養在玖蘭家的人,之前也擔心不受控制,還不一定會以二家的利益為重。
長老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嚴君府離開的時候,季初站在書房的落地窗,看著車子漸行漸遠,眼裡一片冰涼。
離開了便好。
季初給塔莎發了一條簡訊,然後收回目光繼續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