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外貌反差強烈。
菲爾穆斯拿出一份文書,告訴我,曾經有戰時緊張條例,要求國庫掌管官員,在必要時可以轉移國家資產。
我接過那文書,見到是一份檔案,檔案的紙張很新,像是剛剛書寫不久的。
唐克鐸在我耳邊輕聲說,這是他們編造的謊言,真實情況是,有一些達官顯貴已經撤離王城,帶著便於攜帶的家產和妻子兒女,菲爾穆斯等人偷運國庫的行為,形同叛國,應該追究叛國罪。
我的火氣一下就大了,這些傢伙,竟然要發國難財,這還得了!
幸虧我靈機一動,早來兩步,否則國庫非讓這些監守自盜的碩鼠們搬空了不行。
我強壓怒火,要他們跟我去見羅德薩。
菲爾穆斯立刻翻臉了,因為他見到我們只有區區十來個人,而他們有七十多人,所以就改暗盜為明搶了,還要幹殺人滅口的勾當。
唐克鐸一看苗頭不對,就告訴我,在不遠的梅樂達街區,就有一個禁衛軍的值班處,裡面少說也有十大幾人,他可以立刻去搬救兵。
我看也只能這樣了。
我對他說,告訴禁衛軍的弟兄們,每殺一個這裡的兔崽子,他的家產就由立功的那個禁衛軍兄弟獲得!
唐克鐸跑了,我卻被包圍了。
我的生死,只能靠他的信譽。
幸好,包圍住我的這些人,只是一些民間雜工,武器也是各種各樣,非常不正規,而守衛在我身邊的,都是訓練有素的優秀衛士,上陣時能夠以一敵十,對付民工,則能以一敵百。
打了沒多久,對方就躺下一片。
我毫髮未損。
也就三五分鐘時間,十來個全副武裝的騎兵,風馳電掣般奔來,為首的正是唐克鐸。
我見到他,頓感大喜。
那些膽敢造反的民工,見到他們,頓作鳥獸散。
可是,不見了菲爾穆斯和菲索爾這兩個混蛋。
我對唐克鐸下令,去捉拿菲爾穆斯和菲索爾,必須要抓活的,立刻帶到我面前。
兩人沒有跑多遠,很快就被帶到我面前。
我抓住菲索爾,就一頓猛踹,踹得這廝像殺豬般慘叫著。
踹累了,我喘喘氣,來到菲爾穆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