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大房、二房的房主,自是大皇子南宮漠,二皇子南宮淵。
只剩他們二人沒發聲,眾人的目光自然也都落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這會兒,南宮淵才起身,帶著笑容看向南宮皇說道:“南宮景是我失散多年的兒子,我能找回他,就已經很高興。”
“如今他要被冊封為第二十代繼承人,我們二房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
現在,也就只剩下南宮漠沒有表態。
南宮漠臉上有幾分猶豫。
畢竟,當年的事情,最大嫌疑人就是他,幾乎所有人也懷疑那件事是他所做。
現在他站出來,反對徐經成為第二十代繼承人,只會讓更多人認為,就是他為了保住繼承人在他這一脈,才會做出當年的事。
但今天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一旦錯過這個機會,就很難以讓繼承人回到他這一脈。
就算是後面能讓徐經離開南宮皇族,可也無法改變第四代繼承人是徐經的兒子,那個叫徐平年的孩子。
繼承人仍舊是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猶豫片刻,南宮漠還是開口說道:“我不同意徐經成為第二十代繼承人!”
他並沒有稱呼徐經為南宮景,正如他清楚這小子不願意留在南宮皇族,承認身份也只是被迫之舉。
而他這一番話說出口,也著實是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十分震驚。
“為什麼?”
坐在皇位上的南宮皇,一臉冷漠的看著南宮漠朗聲道。
南宮漠從位置上站起來,目光一掃全場,最後落在了南宮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