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蠶興奮的在他腦子裡叫著，葉子曄默默翻了個白眼，端起盤子就一飲而盡。
一股說不清的土腥味直竄口腔，嗆得他差點吐出來。
但是幾秒後，怪味就消失了，液體順著食道滑入了胃裡，被金蠶吸收了。
“水猴肉還不錯，就是沒處理好，土腥味太重。”
金蠶吃完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葉子曄裝模作樣的品了一會兒才說道：“五爺，您這裡該換廚子了。”
“哦？怎麼說？”陶五興致昂揚的看著葉子曄。
“水猴本就生長在江邊，身上土腥味極重。但是除掉這股味道，其肉才會像果凍一樣甜美，沁人心脾。
不過您這的廚子處理的不好，土腥味重不說，原本的口感也差了很多。”
葉子曄說完這番話，其實心裡是打鼓的。萬一裝嗶失敗了，就徹底露餡了。
“這道菜的廚師是誰？可以換下來了。”
陶五狹長的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葉子曄乍一看樸實無華，扔在人堆裡都找不到的那種。
但是沒想到竟然對美食這麼瞭解，而且還是非人的妖怪菜。
“接著嘗下一道。”
陶五迫不及待的催著，葉子曄倒是停下了。
“您還沒告訴我呢！我說的對是不對？”
“對，非常對。不過對了一道不算本事，看看下一道再說。”
葉子曄穩了穩心神，等著下一道菜。
但是當下一道呈現在眼前時，葉子曄臉都綠了。
盤子裡放的竟然是眼珠子，而且是碩大的一看就是生的眼珠子。
旁邊還放著一碟蘸料，顯然這玩意是生吃的。
葉子曄剛用筷子加起來，想沾下蘸料，心想多少能遮掩點味道。
卻不想卻金蠶阻止了。
“捕蛇蛛的眼睛不能蘸料吃，蘸料就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