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直擊的衝拳,龍跡沒有避讓的念頭,竟掄起胳膊直拳相迎。可那積蓄了力量的咒蓄殺衝拳力量之大完全不是普通的直拳能夠招架的,兩人的拳頭碰撞在一起,瞬間令龍跡的眼神產生變化。
手指骨節處的疼痛就跟觸電似的侵襲整條手臂,難以忍耐的疼痛刺激著龍跡整條胳膊的神經終於逼得他叫出了聲。連心的痛楚使他手腕痙攣抽搐,兩拳頭碰撞的縫隙血滲出來了。
那傾瀉的吶喊聲驚得鳥獸四散而逃,一個個爭著撲動翅膀,你追我趕的逃離,周遭的植被也跟著搖來蕩去。
龍跡收回自己的拳頭,就看那拳頭又紅又腫,撞擊的骨節處表皮已經破開,骨膜和筋肉隱約裸露出來,皮下的血肉都分明可見。
只是拳頭的攻擊是絕不會造成這種創傷的,城順宮的手套下面肯定有什麼硬玩意。
城順宮倒也不隱瞞,他揭開手套,指頭上戴著一副長且有鈍刺的金屬指虎。
“居然戴著這種東西,難怪那一拳給我的感覺你拳頭出奇的硬。”此時的龍跡額頭上滿是疼痛刺激激出的汗水,右手的傷勢疼得他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甚至連捏拳都做不到。
“乖乖的當沙包不就好了,非得受這種折磨。你哥哥也是一樣,自以為有點才能就可以隨便踐踏別人的自尊,簡直敗類。”
城順宮大肆發洩胸中的怒火
“我算是聽懂了,明明是自己技不如人卻偏要責怪別人不給自己尊嚴。尊嚴這東西是自己爭取來的,你這種蠢貨居然為了這點事情侮辱他,你有什麼資格?”
龍跡的情緒也被挑起來了,憤怒讓他似乎暫時忘卻右手的傷痛,緊緊攥著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拳頭開始反擊城順宮。
“沒有牙的狗叫起來聲音格外的大,這是因為它們發自內心的恐懼。像你這種沒有實力的傢伙就好比失敗的喪家之犬,什麼都沒有,空有一副粗嗓門。”
“這話用來形容你自己再貼切不過了。”龍跡反嗆道。
雖說是反擊,但單純的格鬥技巧層面上完全不是城順宮的對手,被壓著打了幾招就被踹飛了出去。
“你為什麼這麼弱啊?明明你哥哥那麼強,偏偏你卻這麼弱。”看著被自己踹翻在地的龍跡,城順宮的神情開始沮喪起來。“完全用不上對付你哥的技巧,你倒是像你叫囂的那樣讓我打起來有點成就感好不好?”
連續捱揍,龍跡已經被揍趴在地上了。跪在地上的他卻並沒有服輸,抬起頭倔強的瞪著城順宮,那頑強的眼神並沒有因為自己被打趴下而表現出怯懦。他站起身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鼓足了氣勢讓他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就連手上的創口好些都有些縮小,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不行,實在是太弱了。’
龍跡的耳邊出現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他疑惑的看著四周並沒發現周圍還有其他什麼人,腦袋昏沉的他覺得這應該是幻聽。
‘完全構不成生命威脅,實在是太弱了。’
這聲音還在繼續,龍跡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視線中隱約看見城順宮朝著自己走來。
“嚯,你還能站起來啊。雖然實力不濟,但聽抗揍啊。”城順宮抬起戴著指虎的拳頭,他想到了什麼笑了笑道:“我想到了一個不錯的點子,把你打個半死不活丟到你哥哥面前,你猜他會不會氣瘋?”
‘既然殺不死,那乾脆捏死你這喋喋不休的小螞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