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事直說吧。”
沈夢生淡淡說道。
看見沈夢生態度如此冷淡,一旁的簫燭紅瞬間緊張得臉色煞白。
畢竟如此大佬她也是第一次面對面,怎麼沈夢生敢如此態度應付人家?
“哈哈哈,好,那我也不繞彎子了,實際上我是來找你看病的,我身上一直都有舊疾,一直未愈,找了不下幾百個名醫,到現在也不見好轉,於是便想著讓沈神醫幫忙看看。”
丘老闆一說起自己的病來顯得有些不自在,看來並不是什麼十分見的人病。
“嗯……讓我瞅瞅。”
沈夢生邊說邊灌下了一大口洋酒。
看他這口渴似的喝法一旁的丘老闆手下都看呆了,這可是一瓶上萬的好酒啊,就這麼喝的?
“你這來找我確實是有些慢了,求子不得,這也的確讓人頭疼,醫學上目前也沒有說能百分百治好的。”
沈夢生這麼一說丘老闆雙目瞬間瞪大了。
他難以置信沈夢生居然不用把脈,也不依賴什麼檢測的機器,就能直接說出自己生育方面的困難。
“為何你不用把脈就能知曉丘某的病……而且你這麼說難道沒考慮到是丘某夫人的緣故?”
丘老闆一臉疑惑地問道。
他雖然聽說過沈夢生醫術十分高超,但他從來不相信什麼神醫的說法。
這樣稱呼只是為了能和沈夢生套近乎罷了,但沒想到這個沈夢生的確是有些本事。
“很簡單啊,凡男子不生育有六病,六病何謂?一精寒,二氣衰,三痰多,四相火盛,五精稀少,六氣鬱,這些情況基本上就可以判斷了,依我的觀察,你現在的情況已經是挺嚴重的了。”
沈夢生的這一番專業的解釋才讓這個丘老闆徹底信服。
“那沈神醫,有什麼法子可以幫幫我嗎?”
丘老闆十分誠信地問道。
他不遠萬里過來京都正是為了看病,既然能在這裡遇到沈夢生自然要請他為自己出手。
“這個不難,你先把你現在佩戴在手腕上的這塊手錶給摘了。”
沈夢生突然說起丘老闆的手腕上的表來,讓房間裡的人都有些迷惑。
“沈神醫為何不讓我帶表呢?”
丘老闆也疑惑不已,畢竟自己的病怎麼想也和手錶的關係不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