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解釋,肖震這才有些釋然,可是隨之而來的又是不安,自己今天找她出來,又是為了丁晴,而她與丁晴又有著自己不知道的恩怨,到底該不該說呢,他有些猶豫了。
見他猶豫不決為難的樣子,唯一心想他也許是怕自己為難,不好意思先開口,想必是考慮到了她之前和丁晴莫名其妙的糾葛。
於是唯一先開口問道:“師兄,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是什麼事?既然是丁晴的事,找我又有什麼用呢?”
“我也不知道,看到她那樣,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跟你說一聲。”肖震抬眸,臉色有些難看,“其實就算告訴你,現在也於事無補了,一切都發生了,太遲了。”一想到丁晴的遭遇,他就有些莫名的自責,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她也許不會到這個地步。
唯一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說的無頭無尾,唯一聽得稀裡糊塗。
“丁晴她……”肖震吞吞吐吐的,說了三個字就不知該如何繼續說下去。
“再不說我就走了。”唯一推動椅子準備起身。
肖震牙一咬,輕聲說道:“丁晴她被人羞辱了。”
“羞辱?”唯一坐定,“怎麼個羞辱法?”真是好笑,只是被侮辱了而已,怎麼搞得好像被人強睡了似的,自己今天還被人侮辱了呢。
“她,她被人強……奸了。”最後兩個字他像蜜蜂似的嗡嗡的擠了出來,看得出來,他有多麼的糾結到底要不要把這事說出來。
即便他聲音再小,唯一還是聽到了,心裡咯噔一下,只是一下,隨即冷漠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真的被人強睡了啊,唯一心裡冷笑一聲,原來這世上是有報應的。
肖震詫異的看著她,“你,你怎麼一點也不覺得驚訝或者哪怕丁點的同情?”這不是他認識的丁唯一,絕對不是!
“我為什麼要驚訝和同情?”唯一眼裡充滿憤恨,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冷凌的說道:“那是她活該!”
是的,那是她活該,應得的報應!
她丁唯一不是聖人,不是耶穌,更不是普度眾生的菩薩,沒必要去可憐同情一個殺死自己孩子的儈子手,自己沒有親手殺了她就算是很給她面子了。
聽著她的那句活該,肖震驚呆了,“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詫不已的看著她,“你怎麼會這麼冷漠無情?”
“那是她,我才會這樣。”唯一冷道,低沉而又冷漠的聲音裡,無不透露出她對丁晴的憎恨,這讓肖震難以理解。
“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應該是這種態度啊?”就算是陌生人,表現出來的情感也不該是這樣吧。
唯一神情一冷,“師兄,你今天約我出來,就是想告訴我,她丁晴被人搶強睡了,你想讓我同情她可憐她,如果真是這樣……抱歉,我做不到!”而且就算是要同情可憐她,也要當著她的面,如果可以還要再次羞辱她一番,那樣才解氣。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在你的眼裡看到了恨,唯一,告訴師兄好嗎?”他不想再猜來猜去了,告訴他了,至少以後他知道該怎麼做怎麼說啊。
不然……只要遇到有關丁晴的事,無論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告訴他原由,至少自己以後可以避免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