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抽了抽嘴角,禮貌的說道:“那個……你好,我來應聘臨時招待的。”
聽到有人應聘臨時招待,埋頭擦桌椅的人這才抬起頭,看見唯一,放下手上的抹布走到她跟前,淡淡的說:“你會什麼?”
好帥的男生啊,看起來年齡跟自己差不多,他就像是讀書時期小女生最喜歡的那種白馬王子型,陽光帥氣中又帶點憂鬱。
可惜自己有大叔了!
儘管如此,一時間她還是看傻眼了,直聽到對面的人不自在的咳嗽幾聲,唯一才反應過來,她愣了愣,說:“我會端盤子、洗東西、掃地擦桌子。”
“對不起,這裡不養閒人,這些我都會,用不到你。”許哲看他一眼,長得還是挺漂亮的,但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
如果不是過年,唯一的店員回家了,他也不會招人。
唯一扁了下嘴,“過年了還開店,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進來這麼久都沒看到其他員工,聽他語氣想必他就是老闆,大過年的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
“所以我在招臨時工。”
“那我不是送上門來了?”她丟給他一個衛生球。
無視她的白眼,許哲淡淡道:“那亮出你的真本事吧,用本事來征服我。”
“好吧。”唯一不確信的說道,小模樣有些囧迫。
自己能有什麼本事,就算有也是小偷小摸學來的,上不了廳堂,可是話既然說出口了,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半個小時後,唯一端著一杯看起來不怎麼好看的咖啡,顫顫巍巍的遞到他面前,訕訕笑道:“那個……很久沒做了,做的不怎麼好看,但是味道還可以,我試過的。”還不忘舔了舔嘴角。
許哲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唯一連忙擺手,“這杯我沒試,很乾淨。”
許哲看著咖啡表面上的一層油脂,由於操作不當已經看不出任何形狀,而且杯沿還沾有咖啡漬,不禁皺了皺眉,放下杯子,道:“你請便。”
說完便起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唯一咂舌,這到底是合格了還是沒合格?怎麼的也得給句痛快話不是,請便是啥意思?
不管啦……
唯一走過去搶過他手裡的抹布便動手擦了起來,許哲怔了怔,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冷冷道:“不是讓你走了嗎?”
唯一抬頭,調皮的眨了眨眼,揣著明白裝糊塗說:“你說的是‘你請便’,你沒說不錄用我啊?”
許哲汗顏,生平第一次被人鑽了空子,還是裝傻的那種,看來她也不是中看不中用嘛,看她俏皮的嘴臉,他差點失了神。
她這個樣子,跟那個人好像好像!
“許哲。”他伸出手,“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