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她帶到裡面去。”聲音粗狂的男人冷冷吩咐說道。
“嗯。”
既來之則安之,唯一也不再反抗了,一左一右被他們鉗制住,踉踉蹌蹌的朝他們說的那個地方走去。
心想他們也許只是想嚇嚇自己,如果是劫財或者是劫色,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的把自己帶到這麼偏僻的地方。
不過聽腳底下踩到的東西和氣味來判斷,還有回聲來看,這裡應該是座廢棄的廠房來的。
難道他們是大叔的仇人?也不該挾持她啊,他們兩個又沒多大關係。如果目標是自己,那自己什麼時候惹上過這些人的?
還是說……他們要找的是姓丁的?打探到他們之間的關係,然後用來威脅他?
唯一在磕磕碰碰的走動中,心思已經轉了一百八十圈了,愣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不管是哪種情況,歸根究底倒黴的還是自己。
“坐下,給我老實點。”
之前在公交站打她的那個男人把唯一重重的摁到一張破舊的椅子上坐好,讓後用隨身攜帶的繩索把她緊緊的綁在椅子上,勒的唯一倒吸一口氣。
而粗狂聲音的男人隨即把唯一的眼睛上的布條給解開了,也把她嘴上的膠紙給撕開了。
自認為到了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後,她是沒辦法逃跑的,也沒人能救得了她。
對於重見光明和呼吸新鮮空氣的唯一來說……
額,雖然黑暗一片,能見度很低,周圍味道也不好聞,有一股發黴的味道,但總好過一直被矇住眼睛和嘴巴,這樣她就不會顯得太被動了。
“解放”後的唯一,精神頭也來了,可以給大叔暗通訊息了,於是她鼓足勇氣破口大罵開來。
“你們兩個烏龜王八蛋、壞蛋,把老孃我帶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想幹嘛?要殺要剮也選個好地兒啊,幹嘛來這破廠房裡面,氣味難聞不說,說定地下還有蛇在爬。現在是冬天,你們打擾到它們冬眠了,真是不會愛護動物。”
電話那頭的東方翼和諸葛,兩人嘴角狠抽動了幾下,這傢伙罵人不說,廢話還那麼多,當真不怕嗎?
這時,田齊的簡訊也來了,順便把路線圖用gps傳了過來。
東方翼猛踩腳下的油門,直奔目的地而去,田齊帶著警察也從另一方趕過去。
唯一不怕是假的,只是憋著不說,不解氣,反正遲早要被修理,還不如先過過嘴癮。
“說完了嗎?”粗狂男冷笑,突然一巴掌甩到唯一臉上。
唯一隻聽見“啪”的一聲,一個重重的巴掌已經甩到了自己臉上,就連電話那頭的東方翼和諸葛也聽見了。
唯一悶哼一聲,臉火辣辣的疼,她知道自己細皮嫩肉的臉已經腫了,舔了舔嘴角,嘴裡腥鹹,還帶有一絲刺痛,想必嘴角也已經被打破。
她吐了口血水,不怕死的繼續說來:“姑奶奶還沒說完呢!乃乃個熊,你們竟然敢扯我保養多年的頭髮,還差點把它們給扯斷咯,不知道發之體膚受之父母啊?你們這樣讓我媽在地底下怎麼安心?小心她上來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