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解,“大師兄,我能有什麼想不開的嗎?安啦,我好的很,謝謝你記得我的生日,那我就以茶代酒吧,也恭喜你今天拿了二等獎,改天請我吃飯慶祝哦,哈哈……”
茶是東方翼叫人倒的,雖然他隻字未提表達下,但是行動已經證明了一切,這點讓唯一很是感動。
袁野也站起來笑呵呵的對唯一說:“原來今天是丁同學的生日,不好意思,我和若雅來的匆忙,什麼禮物都沒準備,只好敬你一杯酒了。”
雖然跟丁唯一接觸少,但看得出她是一個直脾氣的人,也是個不會輕易讓人欺負的主,況且還有東方翼這個人在旁邊,他沒有故意抬高自己老師的身份,而是以平輩人的語氣跟唯一說話。
袁野略舉起酒杯的時候不經意的扯了扯裴若雅的手,裴若雅也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站了起來舉起酒杯,冷淡的說:“生日快樂。”
唯一站起來以茶代酒回謝他們兩個,正準備來個先乾為敬的時候,只看見裴若雅手一揚,唯一搖晃著腦袋莫名其妙的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你就是這樣待客的?我們兩個誠心誠意的向你敬酒,你就準備以茶混淆過去?似乎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吧,好歹我們也是你的老師不是?”裴若雅冷嘲熱諷的說道,眼中充滿怨恨。
袁野悄悄的在桌子底下拉了拉裴若雅的手,用眼神示意她見好就收,裴若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無視他,也直接忽視來自另一個人的警告目光,挑釁的看著丁唯一。
唯一又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不禁翻了翻白眼,這也叫誠心誠意?那自己之前的表現還不算太過分。
好吧,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她如果不喝,似乎還真的挺不給她這個“老屍”面子的,只是浪費了大叔的一片好心。
唯一眯著醉眼迷離的眼睛端起人家“老屍”早已倒好的一大杯紅酒,無奈酒杯怎麼也送不到嘴邊,難道自己已經醉得連酒杯也端不起了嗎?
她試圖伸出另一隻手幫忙。
這時一個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裡,唯一暈頭轉向的側頭望過去,“師兄,你幹什麼?”
“裴老師,唯一不會喝酒,不如這杯酒我替她喝好嗎?”肖震拿起唯一手裡的酒杯,把她摁到椅子上坐好,很禮貌的等著裴若雅跟他碰杯。
裴若雅冷笑,“你喜歡她?”雖是在問肖震,眼睛卻是看著東方翼說的,眼中充滿憎恨和挑釁。
肖震一愣,他沒想到裴若雅會這麼直接的問出來,好像隱藏很久的秘密被戳穿了似的,滿臉通紅,一直爬到脖子很。
他不經意的悄悄看了眼已經醉得快不省人事的唯一,剛好和東方翼的眼神碰撞上,肖震驚慌的轉移視線,一陣無力感爬滿整個身體。
肖震在心裡無奈的苦笑幾聲,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看向裴若雅,“無關乎喜歡,我是她師兄,又是她朋友,為她做這點事還是可以的。”
“好,既然你要逞英雄,那就把這三杯一起喝了。”裴若雅一邊倒著酒一邊冷笑道:“希望她能知道你的好。”
“若雅,別這樣。”袁野皺眉勸道,他不喜歡咄咄逼人的她。
她不是這樣的,這不真的她,他知道,她只是一時氣急了而已。
“不關你的事。”裴若雅毫不領情的冷冷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