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都沒有踏上這條路。
玉帝難以置信。
牧之微微一笑：“香火之道，成也香火，敗也香火。建立了神朝，固然讓人實力大進，但神朝也會反過來成為神朝之主的枷鎖。”
“朕只需要讓天庭更強就夠了。”
玉帝無法接受自己的大道是錯誤的。
牧之也並不覺得這種大道是錯的。
他只是攤手道：“可惜，天庭還不夠強。”
打敗天庭，遠比打敗玉帝本人要簡單的多。
這是事實，玉帝無法反駁。
於是，玉帝的道心出現了問題。
他再次看向如來。
“你的實力不及從前。”
玉帝想拉著如來一起出問題。
但如來已經今非昔比了。
“靈山被大天尊攻破後，我的佛國便崩潰了，一身實力十不存一，至今也未曾恢復。”如來沒有隱瞞。
也隱瞞不住。
“只是現如今的我，能夠發揮出的實力比起之前更強。”如來微笑道。
玉帝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偉力無法融於己身，依靠外力，又有何用？”
“大天尊，我用外力攻破了天庭。”
玉帝身體一僵，垂死掙扎：“外力終究是外力，不能長生，又有何用？”
“大天尊，我用外力攻破了天庭。”
玉帝：“……弱了就是弱了，堂堂如來佛祖，如今也只能自欺欺人嗎？”
“大天尊，我用外力攻破了天庭。”
玉帝不想再說話了。
“既然大天尊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那就送大天尊一個痛快吧。”牧之向前一步。
“等等。”苟帝上線：“朕願意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