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想不明白。
別說他了，就連牧之的隊友吳糾糾和孫悟空都想不明白。
孫悟空輕咳了一聲，提醒道：“牧神，靈山破了。”
“我知道啊，被玉帝破了，所以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了。”牧之攤手。
孫悟空：“……”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
看你說的這麼振振有詞，我差點忘了你才是罪魁禍首了。
如來沒忘：“如果不是你，玉帝怎麼可能對靈山出手？”
牧之大怒：“佛祖，你說這話就不地道了，難道是我讓玉帝對靈山動手的嗎？”
如來佛祖無言以對。
牧之得理不饒人：“難道是我讓你說想幹死玉帝的嗎？”
如來佛祖看向牧之。
難道不是你嗎？
牧之看懂了如來的意思，正色道：“當然不是我，那個‘想’字，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
如來閉上了眼睛。
對於這點，他真的無力反駁。
賭，是他主動提議打的。
能怪得了誰？
三界眾生，都認為玉帝是苟中大聖，絕對不會輕易出手。
他也這樣認為。
誰又能想到玉帝一旦動手，是如此的雷厲風行呢？
根本沒有給佛祖絲毫反應的時間。
牧之很好奇：“就算是玉帝親自出手，靈山也不能毫無抵抗力吧？這淪陷速度，和法蘭西都有一拼了。”
佛祖沉默片刻，然後開口：“三清四御同時出手了。”
牧之一怔。
孫悟空大驚：“不是隻有一清一御和玉帝交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