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出身不高和處境不好之外，有一說一，你們的能力也十分一般。真金不怕火煉，地球的階層雖然已經開始逐漸固化，但並非所有的上升通道都被堵死。你們無法跨越自己的階層，有一半原因是因為缺乏資源，另外一半原因就是因為你們的能力不夠。”
“不客氣的說，在座諸位有一大半人，之前在世俗意義上都是不折不扣的失敗者。”
聽到牧之的話，很多人都低下了頭。
因為牧之說的是對的。
但也有少數人沒有受到打擊。
畢竟他們已經挺過來了。
司道福舉手問道“牧神，既然我們都是失敗者，那為什麼我們會得到遠古強者的傳承呢？”
“問得好。”牧之對司道福點了點頭，加深了對他的印象。
這麼好的一個捧哏，以後可以多給點好處。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眼前這一關。
牧之即興發揮“之所以讓你們得到遠古強者的傳承，是本座那些老友的意思，也是本座的意思。你們這些人雖然是失敗者，但是都有一個可貴的品質——那就是善良。雖然在事業上你們沒有什麼成就，但是也從沒有做過危害別人危害社會的事情。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們是失敗者。”
葉瓊華舉手“牧神，難道不是因為他們和遠古強者產生了靈魂共鳴，從而進入了強者的時光留影嗎？”
牧之笑了笑“當然不是，我說過，傳記這種東西，可以看，但不能全信。真正的強者，無論是心性還是戰力都趨於完美，又怎麼可能是傳記上寫的俗人？傳記上記載的內容，只不過是我們想讓世人看到的內容，而非他們真正的生平。”
“現實很真實，真實到殘酷。
越是穿衣服、用化妝品講究名牌的，就越有錢和品味；
越是每天給別人講這講那的，越懂得多；
越是抽菸喝酒文身的女生，就越不是好女生；
越是在網上曬自己幸福生活的人，就生活得越幸福。
很多時候，事情就是它看起來的樣子，沒那麼複雜。
而這，就是現實。”
靜。
學宮內死一般的寂靜。